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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大受歡迎,路易斯卻絲毫沒有寫續篇的打算。1960年,他在《魔鬼家書》再版的後記中清楚地寫到,這些魔鬼形象是“對確鑿真實的一種象徵”。他解釋,儘管這樣的書並不難寫,但需要把自己的思維扭曲到極端邪惡的狀態,在成書之前就幾乎使他窒息。因此,雖然常常受邀續寫,路易斯卻遲遲不肯動筆。本書末收錄的《私酷鬼致祝酒辭》一文算是路易斯對《魔鬼家書》最後的回應。
本書翻譯的一個意外困難是摹擬魔鬼扭曲的語言。因為我發現,翻譯時要時刻提醒自己克服慣常思維的干擾,在中文選詞上逆轉褒貶。若不這樣做,就無法把魔鬼的口氣譯出,所以,翻譯這31封魔鬼書信也絕不是一種很享受的體驗。在翻譯中遇到的另一個難處是要為魔鬼安上中文名。路易斯在答讀者問時曾提及各個魔鬼名字的來由。他說,這些名字沒有特定的含義,純粹因為發音討人嫌,引人聯想到邪惡才會採用。所以,我在為魔鬼選取中文名時,在音譯的同時儘量符合這一標準。例如Screwtape這個名字,曾被譯為“賽諸葛”、“大榔頭”、“石酷歹”,現譯為“私酷鬼”。雖然中文裡沒有“私酷”這個詞,卻會讓人聯想到“自私冷酷”。其餘魔鬼名稱也遵循同樣原則。
在翻譯《魔鬼家書》時困難重重,而今能順利出稿成書,我心中充滿了感激之情。接下這本書的翻譯任務時,剛好在婚禮舉行前不久,各樣大小事務繁忙,謝謝編輯的支援,將交稿時間延長了4個月,讓我能有充裕的時間來專心翻譯這本書。在譯書期間,恰逢新婚,非常謝謝先生葉甸園和家人的理解,對我在這段時間懈怠妻職予以包容。汪詠梅女士對路易斯有很深研究,在這裡我要特別感謝她無私的分享。我還要謝謝歐陽盛蓮女士、Vincent Wu、成功先生對部分譯稿所提出的寶貴意見。最後,要謝謝盛老師、張泰然先生、Bobbie Russell、溫宏中和傅伊雯伉儷在譯書過程中的支援和鼓勵。願這本書成為一面鏡子,幫助讀者在生活中更好地識破魔鬼各樣誘惑伎倆,在真道上立定得穩。
本書末收錄的《私酷鬼致祝酒辭》一文由李安琴女士翻譯。
況志瓊
2009年12月於上海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