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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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想到了別的,怪不得阿之奎居然會先來了隴右,那麼江訴會不會與阿之奎聯手向那個人報仇,倘若真的發生這種事情,那麼江訴可是做了叛國的大罪。
但是江訴給她的感覺分明沒有那麼多的仇恨,也不曾被矇蔽的樣子,或許是一直在壓抑,壓抑著自己的任何情緒,只為走到今天這一步。
可是。。。。。。可是之前她問過江訴是否真的為了她才來隴右的,江訴並沒有正面作答,其實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江訴的算計中,看似是被她一步步劫持推上那樣的位置,其實都是他自己故意順從的局面。
枕清忽然覺得傳來一陣頭暈目眩,難怪,難怪要把她支走,這是怕她打擾她的計劃麼?
腦中一陣頭暈,她抬手扶住額頭,天地仿若在旋轉,萬物都在腳底顛倒,最後在旁人驚詫的目光下,直挺挺地倒在地面上。
其實這一輩子,他們每個人,都沒有放下心中的仇恨。
都有恨,也有愛。
應鈺心中急躁,在屋中來回踱步,最後憤憤不平地看著盛松言,責怪道:“好端端的你和她說這個做什麼?要是真出任何事情,別說我了,舅父也不會放過你!”
“如果我們知道不說,她聽到此時只怕是為時已晚,只怕是更為難受吧。這件事我知道,你知道,唯獨最親近江長史的她不知道,我並不覺得她不會做出更極端的事情。”盛松言雖然沒想到枕清會暈倒的這般局面,不過他也不後悔,起碼到時候,讓他們兩個人做起了惡人要好的多。
推己由人,這件事確實做得是正確的,畢竟枕清也不是隻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應鈺抿了抿唇瓣,卻也沒說話,反倒是一旁的陳琅一直安靜地待在枕清的床榻邊上,活像是失魂落魄的模樣。
如果心情好點,還能調侃一番,可是現在沒有人能調動氣氛。
陳琅早就知道枕清的身子骨大不如前了,卻也沒想到會如此虛弱,他目光直愣愣地盯著枕清,有些貪戀,又有些渴望。
他甚至自私地想著枕清遲一點醒過來,這樣就能陪他更久一些。其實枕清說錯了,他們兩個人一點也不像,他陰暗又失控,暴躁又滿身貪慾,就連跪在佛祖前默唸清心咒也擋不住。可這般不堪的自己,可以把胸腔內的這一顆心全心全意地送到枕清手中,任她丟著玩,還是甩在地,即使最後失去性命也無所畏懼。
可他也不是那麼無堅不摧,他也會害怕,害怕枕清知道如同陰溝老鼠的他,如蠅逐臭、如蟻附羶的他,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