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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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笑道:“我還有一個秘密,那就是先皇對枕家動手的原因。枕家,小娘子如此豆蔻年華,一定不知道,但他是在梅海之前的大啟首富。”
說到此處,他頓住了,並不知道枕清是否對這件事感興趣,看到枕清眉峰微微一動,恰似有繼續聽下去的意味,他趕緊又道:
“不知道先皇從哪裡知道枕家有一座金山,那時候國庫空虛,就打起了枕家的主意,故意安排了一個罪名給枕家,使其滿門抄斬。而我有金山的地圖位置。”
聽完,枕清依舊是那一副模樣,好像是漫不經意地不關心,卻又把每個字都聽了進去。
小順子方才一直關注枕清的動作,想要在她的神情下探查到一點不一樣的舉動,可是他忘記了枕清是個極其能隱藏情緒的人,後知後覺地僵硬著腦袋,偏向身後的齊離弦。
這位小娘子可比枕清好對付得多,她的神情有些驚愕,正望著枕清,見他看來後,才猛地收回目光,察覺自己的外露的情緒,哽著脖頸不說話。
看兩人這樣的模樣,似乎對於枕家也不是一無所知,忽然有股奇怪的感覺升在心口,想到禹王府中的小縣主,他小心翼翼地問:“敢問小娘子貴姓?”
枕清微微低垂眸光,唇瓣微啟:“枕。”
小順子猛地抬首,心跳驟停,隨之而來的便是狂烈跳動,彷彿要蹦出胸腔之外,他抑制不住地顫抖,只聽枕清輕嗤一聲,聲音不急不緩:“大監害怕什麼,我又不姓枕,我叫北肆姝,莫非你是聽錯了什麼?”
小順子不知道自己是否聽錯了,總覺得有些古怪,總不至於有那麼巧合的事情,一定是他心裡所想的東西太多,當即順著坡道:“是我聽錯了,小娘子勿怪。”
彼時城門之上的敲鐘聲響徹天邊。
枕清抬頭看向黑沉的天際,一切似乎都找到了答案,其實在很早之前,她便已經想明白了事。不是禹王,不是太后,也不是符生枝,是先皇,是已經死去的先皇。
她的仇,無處可報,好似又變成一人,回首望看,滿目虛妄。
夜雨急下,像是淹沒了這座城池,也像是淹沒了她。
難忘枕上十年事(三)
這一場雨一下就是一整個月,湖面的河水溢了出來,淹沒了屋簷,就連路面都看不清是怎麼樣的。
枕清來來往往地穿梭在河東內,上下左右的方位都看了個遍,就連地形都已看得明白,最後還是去了有李檄與陳琅在的代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