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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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訴自然也聽到禹王故去的訊息,他心中不免嘆息,禹王在他心中,算是一個為了百姓樂意付出的人,得如此誠心之人,朝堂之上少之又少。
可最最難受的,應當是枕清,他不免擔憂起了枕清。枕清是個很強作鎮定的人,即使難受,也不會在外人面前悲痛大哭,只會躲在那個角落之中,將自己膽小怯弱的一幕藏起來,見到人後,又將自己堅硬的外殼展露出來。
上回卷柏的事情,就已經讓江訴看明白枕清遇到每一件事不同的樣子,他心中雖是焦灼,但河東的事情甚多,自己也挪不開身。
但他也給應鈺與太后殿下各一封書信,希望能夠多關照一下枕清。
雖是這麼寫的,但是江訴在河東的動作也逐漸加快了動作。
雲行野包圍了定襄,但未攻下。
當江訴率著張飛飛與鄧躍的軍隊到了秀容,鄧躍道:“此地交戰,恐怕是僵持不下,況且早些年前商震、周錫位在此處都很長時間決不出勝負來,原因就是對方扼守住了險要關口,況且我們此時的兵力甚至還不敵商震將軍,只怕是更難攻取。”
江訴默想了許久。
鄧躍又道:“現在阿之奎守備防禦已經穩固。即使玉皇大帝再生,也施展不出本事。您不如向南奪石嶺關,渡過牧馬河向東,進入敵人的腹地,置軍於必死之地。這樣主帥在這,河東之圍便會不戰而自解,屆時阿之奎守敵必定顧慮後方而逃走。周圍的城池解決了,定襄便可坐而取之。如果我的計策可行的話,我願意為您做前鋒。”
江訴微微一笑,說:“你的計策倒是很好,但是現在張宣晟包圍著箕州、周猶據守著陽曲,李酌賦把守著赤塘關,無法透過,怎麼能到達呢?即使到達了,你怎麼確保他的援軍不會比我們先到?”
鄧躍剖析說:“李酌賦只不過是一介書生,不,他連讀書人也算不上,只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的賣國賊!因偶然的機緣得以成為將領,他只能被人驅使,哪能指揮得了別人!河東郡的治所在赤塘關,赤塘關北邊靠近牧馬河,所轄區域大部分在郡治所的東部。倘若我們率軍隊、百姓向西包圍了郡的治所的赤塘關,他們的父母、妻子、兒女卻還都留在原來的村莊,一旦聽說官軍到了,他們都會有內顧之憂的,一定會望風披靡不戰自潰。”
聽罷後,江訴的神情依舊淡淡,他的眼睫微抬起,目光落在鄧躍身上,不深不淺。
鄧躍還在等著江訴的回答,見到這樣的神態,忽地有些捉摸不定江訴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