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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清拍了拍衣袖,越過步子走到屋內。她看到一個病弱消瘦的男子,面頰烏青,兩眼無神,怎麼看都知道是常年被藥罐子吊著命的人。
枕清打量了好一番,拿起藥丸遞給他,“青黛走了,這回我來送藥。”
男子一進來便已經看到枕清,他雖沒見過,卻也知道她是那個一直在背後給他續命藥的人。只是那張好看的面容,叫他心裡奇怪,他抿了抿幹薄的唇,枯槁的手接過枕清遞來的藥。
枕清沒有生疏客氣的意思,轉身就找了張椅子,坐下問:“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麼?”
男子神色凝重,眉間有散不開的心結,看到枕清後,更為明顯。
“柳長鳴。”他道。
“長鳴,長命,又或者是償命。”
枕清別有深意的喃呢,又彷彿真會是隨口說說,甚至看都沒看一眼柳長鳴僵硬的身形,以及那張臉上掛著不正常的表情。
她反倒是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繼續道:“你們不是親兄妹,她雖然有一個阿兄,但絕不是你這般模樣,需要藥來吊著命的。”
枕清說完,沒等人說話,自顧自起身,走至窗戶邊,推開窗,春日暖陽輕而斜地進來,照恍了男子的眼睛,只能使他偏頭閉眼。
這番動作,不同於另一旁的枕清,她十分適應這屋外的陽光,只是側過身子,臉龐隱匿在半明半昧的光裡,微微張唇。
“所以,柳長鳴,你到底是誰?”
冰冷的語氣中,還有身居高位的不容置疑。
男子知道枕清意有所指,仍道:“我就是柳長鳴。”
“騙騙青黛得了。”枕清輕嗤道,“我記得十多年前有一個人,應當叫枕淮。”
柳長鳴聽到這個名字,登時大慟,心陡然一悸,看到枕清不由開始後怕,胸膛起伏得厲害,甚至被刺激到劇烈咳嗽。
在下一瞬間,柳長鳴嘔出一大片血跡,鮮豔的紅色在地面上散開,如同一道道蜿蜒的河流。
剛想要推門而入的寧千渝頓住,在門縫外望了一眼不動聲色的枕清,又輕悄悄關上門,站在門口久久沒有離去。
枕清毫無波瀾地盯著他這幅模樣,好整以暇地重新坐在椅子上,繼續道:“長鳴,償命,當真是挑了個好名字,你確實應該償命。”
柳長鳴抬手抹開唇角血跡,虛弱道:“你是誰?”
“禹王你想必很清楚,他是我養父,那你覺得我會是誰呢?”枕清輕笑一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