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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之際,枕清看著抬步即將離開的那對麗人,佯裝自己錯亂了步子,邊跑邊撞上了那個郎君——阿之奎。
他就是在上一世的最後,攻入長安的異族王,也是枕清取了張宣晟的屍首送給了這個人,現在的長相比之前所見更加年輕俊朗。
阿之奎在即將被人撞上後,眼疾手快地推著身旁嬌軟的女子往前,從而擋住自己。齊離弦被阿之奎這一番動作簡直氣笑了,要不是因為被餵了壓制武功、整個人身體酥麻無骨的藥,她定取了阿之奎的狗命!
枕清跟齊離弦撞了個滿懷,兩人都痛得微微俯身,枕清捂住腹部,袖子遮掩住手腕骨,把紙條塞進那女子的袖口內,齊離弦垂眸掩飾住驚詫,不動聲色地開始蹲身藏好東西,開始痛呼。
“你也會痛?我還以為你當真不知道什麼是疼呢。”
阿之奎嘲諷地垂眼看著齊離弦,重新伸手把她拉在自己身旁,大手再次撫上她的纖細腰肢,叫人再次動彈不得。
青黛走前扶住枕清顫抖的手,她心中驚訝愕然,抬眼看向前面這兩人,發現這二人的樣貌極為養眼,男子一身玄色衣裳,身姿體態從容不迫,面容硬朗又英俊,清貴中透著一股子不符如今年紀的凌厲色。
那貌美的女子也有絕不輸於男子的英姿,面容雖被氣得泛紅,卻也能在五官中看到幾許美豔。她的身形動作,倒也能猜得出來她大概是個練家子,只是被什麼東西壓制了,才處處受制於人。
阿之奎審視枕清蒼白的面容,神色淡漠,給人平添了三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硬,他毫無歉意道:“我這侍女驚擾衝撞了縣主,多有得罪,我回去定當好好懲罰我這位不知眼力的侍女,來給縣主賠個不是。”
齊離弦在聽到懲罰二字,眼皮猛然一跳,眼尾上挑看他,臉頰逼出薄紅,氣急道:“你簡直無恥至極!”
這番言語看起來更像是曖昧挑逗,枕清抿嘴,淡淡道:“郎君誤要怪罪這位小娘子,是我自己急了路,撞上了她,還是我要給二位陪個不是。”
阿之奎挑眉一笑,似是接受了枕清的歉意,有意朝齊離弦道:“如此,我就不罰我這位侍女了。”
左一口侍女,右一口侍女,齊離弦簡直要氣昏過去,剛想發力就又軟了身子,她只能依靠著阿之奎,若是不知情的旁人看見,定然覺得這小娘子跟郎君濃情蜜意,如膠似漆。
另一邊的雲行野早注意到了那處,他看著阿之奎身後不像是大啟人的侍衛,輕聲疑惑道:“那人我怎麼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