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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前,他的確沒看到過這位小娘子,於是轉身繼續往前走,同身旁的人落下一句:“我並不知道。”
他不認識。
那麼,江訴沒有重生,知道的人只有應鈺和張宣晟,枕清現在還不清楚觸發重生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一旁的應鈺恍若受驚,朝後退一步,撞上案几,發出一陣不小的聲音,佑善回過神隨即扶住她,應鈺勉強彎起笑,擺手示意自己無礙。
她面露苦澀,喉頭微哽,含淚問枕清,“我那不是夢,對不對?”
外邊的金烏高掛枝頭,在屋內映出金燦光彩落滿一地殘陽,窗沿流蘇順清風吹渡,微微漾蕩。
枕清輕聲道:“對。”
她也重生了,是在入長安城的第四日。
客裡歸春又見春(四)
很久以前,師父曾和她說過,枕清和禹王會是她最親的人,應鈺一直都是這麼覺得,一直這麼覺得。
她和枕清一同經歷過大啟朝的敗落,大齊國的復興,看著張宣晟登上帝位,枕清成為皇后。
後來,禹王在二十年前,因利益殺害枕清全家,證據確鑿後翻案,成了階下囚。一個親密無間的好友,一位極為敬重的舅父,她心如刀絞、枯木死灰,便就此離開了長安這個傷心地。
那一年,她去過許多地方,她越來越想要安定的生活,便在揚州開鋪子做生意,小有成就,與當地有聲望的郎君盛松言成了親。
最後她死了,死在了宣和四年。
她知道是誰殺了她,可她不願意去面對。
時光晃晃悠悠,一轉眼又在禹王府的花園裡,回到了最初的時候,應鈺倚在枕清的懷中。
春光明媚,生機盎然。
柳絲垂,鶯聲嬌。
應鈺眼角含著淚花,如果枕情不知道這些過往,她依舊會提起笑容,裝成最開始的模樣,可所有事情都被枕清一一洞悉,因此無需偽裝,於是怎麼也抵不住心中的蒼涼。
她抬起手擋住頭頂烈陽,唇邊揚起無盡的苦澀,聲音微弱:“春日到了,今日的天色可真美啊。”
枕清抱著懷裡的人,仰頭望向陽光,瞳孔泛起淺色,聲音清冷又堅定:“不要嫁給盛松言,他既愚孝又怯懦。”
“你殺他了嗎?”應鈺輕輕問。
“我殺的不只有他,他們都太貪心了,他們都欠你。”
應鈺眼睫陡然一顫,她抬起笑,道:“多謝,替我報仇了。我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