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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能不一眼萬年嗎?
這就是一眼萬年啊!
秋淮波思忖片刻,還是出口問道:“你身邊的這個女子倒是長得不錯,不知道奎兄是否可以忍痛割愛啊。”
李酌賦別有深意地瞧了這人一眼,笑罵道:“知道人家要忍痛了,秋郎君還好意思問啊。”
被點到的齊離弦看向秋淮波,突然呆滯住,她這些天一直在和阿之奎作對,每次想要出府都要功虧一簣,整個人都散發著悲傷苦惱的氣息。
阿之奎沒有理會那幾聲調笑,只是看著齊離弦,仿若很好說話。
他問道:“秋郎君想要你,你要去嗎?”
齊離弦知道阿之奎沒逗完她,是肯定不會放手的,無論怎樣,結果都是一樣的。
她滿不在意道:“自然聽你調遣。”
“好啊。”阿之奎唇角勾起莫名的笑意,“過兩日,秋郎君若是能來我的府邸裡,我定親自把人送到你手上。”
最後一句說得極重,彷彿是咬出來的。
眾人神色一凜,似覺不好。
只有秋淮波一人顧著高興,半點也沒聽出來有什麼不對。
他舉起酒杯朝阿之奎敬上,誠懇道:“多謝。”
李酌賦饒有趣味地在這三人間徘徊,就算看不出來阿之奎對身旁的女郎有情也就罷了,怎麼還敢向他伸手要人。
簡直不知死活。
隔日長安酒樓就起了火來,燒了整整一夜。
金吾衛的人趕過去,已經燒去了一大半,被燒死的人有一個掌櫃,還有幾個安南人。
若是這樣也就罷了,可竟然查出,還有一個是戶部尚書的嫡長子秋淮波。
這可謂是叫人頭疼,大理寺卿被戶部尚書壓著,他想把攤子全部丟給羅長觀,但羅長觀直接推脫說自己有波斯商人那件事,沒時間追查,甚至還挑出縣主刺殺那件事,比他這大理寺卿忙多了。
這個攤子誰也不想碰啊,禮部尚書喪子之痛,要是給出的結果不滿意,頭一個遭殃的可不就是他嘛!
焦頭爛額,簡直焦頭爛額!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阿之奎還在逗籠中鳥,嘰嘰喳喳地聲響,可勁地歡喜。
阿之奎有意叫下人再次稟報此事,讓齊離弦聽得一清二楚,他笑著道:“怎麼辦?你去不了了。”
眼神盡是得逞的笑意。
齊離弦震驚阿之奎的手段,她臉頰浮起怒意,指著他道:“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