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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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聲,明寶清轉過?半身望了過?來,她口中?還咬著一隻纖細的竹骨毛筆,一抹翠綠橫在水紅的唇瓣間,睜大的一雙眼又彎彎笑了起來。
這樣一笑,有如涼風拂面,卻讓嚴觀的心火越燒越燙。
他是一步步走向她的,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麼迫不及待。
明寶清取下口中?的筆,沒地方好放,就擱到他手裡?,道:“風這麼大,又有活水,納涼都夠了。你熱吧?快坐下歇歇。”
她說著,收起擱在腿上的那本札記,將?身子往邊上挪了挪,正要去拿腿邊的小硯臺,就見嚴觀伸手,把硯臺端在了手裡?,然後在她身側坐下。
陶家?的染坊之所以能開得住,這位置也很重要,院裡?有井,屋後有溪,並不是所有的布料都需要這樣一個費勁搗洗的過?程,但在晾曬之前的最後一步必定是漂洗去染。
而有些布料因為要去漿,或者想?更牢固的保留顏色,需在水中?泡很久,甚至在鍋中?煮。
“你去過龍首鄉上的官染坊了?”
嚴觀問這句話的同時,手指一點點抿過那根竹骨,摸到兩處微小的齒痕,他的動作頓了頓,指腹反反覆覆在她的齒痕上摩挲著。
男女生來不同,被慾望操控的程度也不同。
嚴觀一向覺得自己自制力?尚可,即便有時真得耐不住了,自瀆或是練武也可以排遣,但明寶清與他親近過?之後,他才知道自己的可笑。
慾望幾乎隨時隨地會冒出來,像一缽子越熬越濃的糖水。
“嗯。”明寶清一無所覺地點點頭?,道:“龍首鄉上的那個染坊雖然比陶家?染坊大了很多,但我瞧著很相似,那個染坊後邊直接就是河,架著好幾十口大鍋子,砌了百來個大池子,晾布的場子也好大,在裡?頭?都會?走丟。”
她說著朝嚴觀伸手,見他愣著,笑道:“筆呀。不捨得給我?”
嚴觀把筆給她,她屈膝把下巴擱上去,又把手札放在自己向上勾起的鞋面上,有點費勁地蜷著身子在那畫。
這石頭?不太大,又被嚴觀坐掉了一大半,她只能這樣。
“坐下。”明寶清覺察到嚴觀要起身,就道。
“你這樣不舒服。”嚴觀說著,就見她揚起手勾了勾。
他又實?實?在在坐了下去,把硯臺遞到她手邊供她蘸墨。
明寶清動了動身子,往他身上靠,背部後仰了,身前?就有位置可以放手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