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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清懶得和他爭口上功夫,更不想和他在日後扯上關係,她直接道:“無所謂,反正我也不在意,畢竟也是個不值錢的玩意,權當送你了!”
這話說得賭氣,王聞禮聽出枕清的不高興,他唇角牽起玩味,換了個坐姿問道:“這麼稀罕?宴會結束後還你。”
說完這話也沒見人搭理自己,他倒是側過臉望著枕清,左手完全把玩著從枕清那處拿到的精緻鐲子,右手觸到鐲子一尾,輕輕轉動,有細微的摩挲聲。
王聞禮開口問道:“敢問縣主今年芳齡幾何?”
枕清坐得隨意散漫,她面容平靜地凝視窗外的風景,聞言先是挑了眉,又上下打量王聞禮,她道:“三十。”
王聞禮撫掌大笑,知道她這是在誆騙他,卻又忍不住猜測是她在上一世死的時候恰好是三十歲。
“好啊,也可婚配了,要不我求娶你?你入我這王家的大門,跟我回隴右,我定不虧待你。”
枕清側過腦袋看著王聞禮,彼時的他看起來也才二十四五,面容剛毅肅殺,雖然長相可稱得上俊美,行事作風並非是個善心的人。
馬車內的光線昏暗,簾子偶爾透過來的光亮也覺得昏暗無比,彷彿是在人間的黑白鬼煞,周身都變成濃厚的血腥味,叫人翻起一陣壓抑。
他這樣的人不會有長久的親人,嗜血無情,沒有仁心。
記得上一世,他府中還有小妾,無一不被他賤賣出府,視女子為物品,真是讓人噁心。
枕清笑容詭異,仿若比王聞禮更像是魑魅魍魎,她輕輕道:“那要看你要沒有命活著回去了。”
此話一落,馬車迎來長久的沉默。
馬車咕嚕嚕行駛,被風吹起的一卷漣漪,隱約能看到馬車外的盛況,比往常熱鬧繁密,各色裝扮融匯其中,鮮豔又生動。
馬車已行到宮門偏側,待車伕穩穩停下說到了,枕清掀開簾子,徑直走了出去。
王聞禮跟著出去,朝前走著,餘光注意慢慢落在自己身後的枕清,突然想說點什麼,但最後什麼都沒說出口。
這個地方,王聞禮不熟悉,但枕清未必不清楚。
枕清看著形形色色的人兒,跟隨王聞禮入了休息的偏殿,身後小廝謹慎地拿著賀禮,穩當地放在王聞禮的側邊。
開啟的時候,王聞禮隨意掀開蓋子,一把精緻的匕首呈現在眼前,上方雕工細膩,鑲嵌著各種價值不菲的珠寶。
令人覺得瑰麗無比,從而忽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