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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清笑著說:“那是自然,我枕清的郎君,各方各面自然是要最好的。”
這話聽得人忍俊不禁,青黛倒是真的有些沒有話講了,她垂首把酒水倒好,一時無言。
其實很多話說出來都不好聽,所以青黛也沒有說,不過她還是想說一句:“謝謝你,枕沿溪。”
這話真心實意,好像就那麼一個小舉動,改變了一些人的一生。
枕清喝了一碗酒,明明是千杯不醉的肚量,可是因為這一句話,居然有些許飄忽,她眼神逐漸失神,又回隴,她望著她道:“你這聲謝謝,我收下了。”
今日的枕清很開心,是這兩年內最開心的一日。
原來還有這麼多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好好活著。
枕清牽著江訴,慢慢回了江府,好像一輩子很快就到了。
天回地轉春猶在(五)
一個寒冬過去,傳來了秋跡的死訊,據秋家人說是年紀大了,走在河邊,一下子栽到了湖裡,將自己淹死了。
大冬天的淹死了。
還不如說冷死了更讓人接受。
枕清在心中冷笑,面上一如既往地平和,她抬首看向沈昌砥,悠悠問:“我想著秋老與沈閣老關係極好,聽到這個訊息,沈閣老一定很傷心吧?”
沈昌砥看著枕清,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哀泣,嘆了一聲道:“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枕清輕輕一笑,揮手道:“那就特允閣老在家待個幾日,養好傷心處再來上朝吧。”
沈昌砥一時摸不明白枕清究竟想要做什麼,他匿去眼底的精光,露出傷懷道:“多謝貴主體恤。”
甫一下朝,謝冠當即跟了上來,著急忙慌地低問:“她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想要在這幾日削弱你不成?說好聽點是讓你回家養養,難聽些可不就是想趁你不在私自動手腳?秋跡這件事,八成也是她做的!上回她私下要見我,我便知道沒安什麼好心,也就叫二郎待我我去了。”
沈昌砥低笑一聲,緩緩看向謝冠,說:“你倒是聰明。”
這麼一夸人,謝冠有些不好意思了,又露出疑惑道:“那閣老可能猜出她為什麼提拔我了,居然要把秋跡的位置一併給了我,我本就手握重兵,這樣一來,我倒也惶恐。”
怎麼能不惶恐?只不過枕清這是要利用與許家與謝家的聯姻,讓旁人猜測這謝家是太后殿下那頭人了,想要人心倒戈,朝中再也沒有他的勝算。
沈昌砥沒再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