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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隔空還能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氣,今日喝得很是盡興。
枕清被迫停下步子,那男子觸碰到枕清的手就被另一隻手死死壓制。
青色衣袖搭在手腕之處,骨節分明有力,使得那個人動彈不得,也沒了動作。
枕清靜靜望著那一隻手,除了漂亮,她想不出別的詞了。
她略微抬起視線,順著那雙手的主人,看到了江訴的面容。
江訴面容平靜地甩開那個人放在枕清腕上的手,拿出帕子仔細地擦拭自己的手。
甚至走上前擦了擦剛才碰到枕清的手腕,既剋制又專注,彷彿是對待很珍重的東西,枕清感受到手中的動作,突然笑了出聲。
這個叫什麼,極其具有侮辱性。
那人臉色憋得通紅,也認出來了江訴,比他職位高,一下子就醒了酒,連聲抱歉告退,只留下落荒而逃的身影。
此地偏僻,不比宮中熱鬧。
青翠的竹子在假石旁顯得翠油油,細細簌簌聲隨著隨風而下,一小片一小片地飛進了手邊。
枕清拿起一片竹葉,開口問:“你怎麼來了?”
江訴溫聲道:“雲行野告訴我,你賣身葬兄跟著王聞禮走了,所以我想你會來雲將軍的生辰。他呢?怎麼沒陪在你身邊。”
枕清好似不在意地轉動葉子,又輕輕擱置一旁,“坐在殿裡呢。”
江訴見枕清坐在一旁,他目光落在枕清身側的位置,聲音平緩:“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坐在你旁邊。”
“榮幸之至。”
“我的榮幸。”
枕清微笑:“我說的就是你的榮幸。”
江訴啞然失笑,承認道:“的確是。”
他們兩人很少有這麼平和的時候,但大多數都是枕清情緒上起伏得厲害,江訴一星半點也看不出來。
他彷彿不會生氣,也沒見過他高興大笑,就好似一個木偶,只會微笑。
不遠處的蝴蝶翩翩起舞,枕清半眯著眼,感受這像是偷來的片刻安寧。
枕清說:“江中丞,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江訴道:“你問。”
“你說對一個人的恨意能因為重來一次就煙消雲散嗎?”枕清側過臉龐,濃密的睫毛下,是一雙分外漂亮的眸子,彷彿能攝人心魂。
她的唇色如櫻,即使不言不語,眉宇間流露出柔美,讓人心生憐愛。
他喜歡枕清這副樣子,但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