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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不信這些的枕清並無所謂,正欲點頭,突然有一道突兀的男聲響起,正巧是方才討論她的那人。
“如此高興的日子,不如讓沿溪小娘子來給我們舞一曲?”
枕清長相容貌是為上上乘,在座不少郎君垂涎打探,卻沒有一個人知道她的身份,只知道她和陸佑善走得極近,紛紛猜測是剛入長安的商賈之女,所以男子也料定她不敢拂了眾人的面子。
枕清今日穿著一身華麗清貴的衣裳,唯獨領子是另一種純色,看上去嬌豔無比,直到看清面容,才知本就是難掩國色天香。
眾人皆是在驚愕中閃爍,枕清眼波流轉,帶著似水的柔情,唯獨在張宣晟身上停留半刻,泰然自若斂眸收眼。
這樣的面容的確是漂亮,可唯獨那雙柔弱的眼眸,看向張宣晟時,帶著似輕蔑似嘲諷,更是鄙夷不屑,把萬物掌控在手中的勢在必得,這種令人心驚的神色轉瞬即逝,張宣晟再次看去,只餘她和旁人談笑晏晏的纖細身影。
各位小姐郎君左右顧盼,誰都沒有注意其中暗流湧動。
從開始進入這場春日宴,大家都心照不宣朝枕清方向流連,她的長相招風,都不言自明地想看一出好戲。
戲的確好看,但若是出現在枕清身上,絕非談得上好看二字。
雲行野瞧了枕清一眼,想到之前讓他高價買下寶劍,心裡總是梗著一股氣,端起桌上的清酒一飲而盡,味道淡得跟水似的,他嫌棄了一會,朝江訴道:“你說她好端端的走這一遭幹嘛,想跟著樹大招風?”
他這話裡的樹,顯然是陸佑善。
江訴笑而不語。
這裡最大的樹,除了雲行野,便是枕清。
另一邊的枕清興致不高,久久不應,只見一群人不敢正眼打量,悄摸聲討論著。
被忽視的男子正要怒斥發作,枕清適才慢慢悠悠回道:“跳舞我不會,舞劍倒是略會一些,那就賞你個面子給你舞一曲。”
“賞?”那男子憋著被忽視的氣,剛要說枕清真是好大的臉面,不料枕清從身後侍女的手中拔出利劍,生生截住男子餘下的話。
枕清舞劍的動作行雲流水,劍花漂亮到不比皇宮內的舞者遜色。聲樂彷彿順著她的律動起伏,一切都是那麼地自然和諧,彷彿渾然一體。
劍在空中劃出的弧度曼妙多姿,偏偏又凌厲有度,叫人分不清是柔情還是利器。
有些男子看得入迷,卻也引來其他騷動,叫枕清跳舞的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