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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從沒有人像這樣小心翼翼的替他包紮了傷口,還會溫柔的吹拂著安撫他別怕疼。
這表哪裡是二十萬能買到的呢?對景勳來說,根本就是千金不換。
“謝......謝謝。”他覺得該多說點什麼,可又不知道該如何措辭。習慣冷待的人對世態炎涼處理的得心應手,可當他面對這樣的全心全意,卻會驚慌失措,惶惶不安。
像麻雀被突然安上了皇冠,怕自己德不配位,難承其重。
“知道我的苦心就別卸了,”龔越看出他情緒的波動,笑著調節氣氛:“最好戴一輩子。”
景勳摩挲著腕上的錶盤,笑的十分安心。
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小朋友。自打景勳收了禮物,龔越便開啟了24小時無下限騷擾模式,幾乎只要他閒下來,就要讓景勳感受到他的無所不在。這種甜蜜的小情趣起初景勳也很享受,架不住某人完全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在一天接了二十幾個電話之後,景勳終於忍無可忍,嚴正的譴責了某人不務正業的行為,龔越這才稍稍收斂了一些。
週六一早景勳就到了景建國那裡。
小屋裡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住了幾十年的地方忽然變得空空蕩蕩,父子兩個坐在老舊的沙發上,景建國手裡捧著景母的照片,一時都有些傷感。
“房子我沒賣。”景勳嘗試著打破沉默,無論是對父親而言還是對他而言,這裡都有著太多太多難以割捨的美好回憶,即便也曾有過傷痛,可和母親留下的痕跡相比,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景勳知道父親同他一樣捨不得,所以留著房子,偶爾......也能回來看看。
景建國握了握兒子的手,輕嘆了口氣:“走吧。”
搬家公司的貨車停在樓下,老舊的公寓樓沒有電梯,景勳想先陪著景建國下樓再自己回來搬東西,結果剛走到單元門口,一個不該出現的身影卻出現在眼前。
“你怎麼......?”景勳有點驚訝,不是說好不跑了嗎?這人真是......
“伯父您好!我是龔越。”龔越先禮貌的和景建國打了招呼,景建國略有所思的看了景勳一眼,點了點頭。
“東西收好了吧?我幫你去搬。”說完擼起袖子就往樓上跑,景勳急忙跟了上去。
“不是說好等我下週過去嗎?”景勳三兩步趕上,奇怪的問。
“我這周正好出差。”龔越飛快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拿出想好的說辭。
“你覺得我會信?”景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