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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坐下來,拖長了音道:“不是要聊玉佩嗎?開始吧?我好忙的……”
“宮老爺與臨公子過來,外面的客人……”
一直沒說話的蕭痕忽然問了一句。
“沒事沒事!那都是小事……”
宮老爺忙道,笑得狗腿。
景年看著蕭痕一臉無波無瀾的模樣,篤定他是故意的。
這話不痛不癢,實則是在給人添堵。
他們這些人,平時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腹黑起來也是一臉道貌岸然。
……
“我想問臨公子,為何執意要買走我的玉佩?”
景年坐得筆直,刻意讓聲音寡淡了下去。
臨風見她終於說話,也很快前傾了身子,一雙眸子彷彿能透過帷帽看到她的容貌一般,唇角上揚,“剛才場子裡,我已經叫人傳過話了,這玉是被精心‘養’過的,懂行的都知道,這種東西在世上有多珍貴。”
“那公子剛才未告知的又是什麼?”
臨風意味深長地歪了下頭,看向宮老爺,忽然問:“剛才可是我競拍到玉佩了吧?”
宮老爺見他又提這個,急得跳腳,就差上前堵住他的嘴了,“胡鬧!你什麼你!趕快回答姑娘的問題!”
臨風用收著的摺扇敲了敲頭,仔細想了想,“欸不對,是棠鈺莊的歐莊主後面截胡了,說要以宮老爺您這鋪子來買……”
景年緩緩向後靠向椅背,默默看著他裝瘋賣傻。
哪知這話正好戳中了宮老爺一直耿耿於懷的痛處,他本想著如果沒有人提,便矇混過去,就當歐延沒說過這話,哪想現在竟被臨風這唯恐天下不亂的祖宗給捅出來了。
他的這間鋪子究竟值多少錢,無人可知,但能確定的是,放眼整個北國,就沒有幾個商人能與他的財力一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