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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色泛白,面上滿是錯愕。
“奴……奴婢說姑娘一定會好起來的……”
阿喜被她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說錯了話。
“莊主……莊主剛才在?”
景年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是啊。”
阿喜想到方才自己撞見歐延時,他對自己比的噤聲的手勢,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似乎不該多這一句嘴。
但話已出口,也只能硬著頭皮說了,“莊主……應該一直都在吧,奴婢早前跟著蕭先生出去了,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莊主還在房裡。”
……
提出的問題再次得到肯定的答覆,景年第一反應是慌亂。
他一直在房裡沒走,可為什麼剛才那麼長的時間,卻一句話不說?
而且她……
還大哭了一場……
豈不是全都被他撞見了?
……
她深吸一口氣,簡直想一頭撞暈自己,一了百了。
“他……他現在可走了?”
“走了,奴婢剛進來的時候,就走了。”
阿喜看著景年的臉色,小心翼翼道。
景年乾脆又把臉埋進被子裡,因著這插曲,悲傷的情緒倒散了大半,只剩無地自容了。
歐延到底怎麼想的?就一聲不吭地看她躺在這兒哭?
不過……可能也沒想到她會忽然哭起來吧……估計看到了也不知該怎麼開口。
景年一陣長吁短嘆,末了又只能怪起自己來。
左右還是怨自己。
“姑娘,還有藥膏要塗的……”
阿喜不知景年怎麼了,以為她是因為自己方才說的話生氣了,心中一陣害怕,但蕭痕交代過的事,她又不敢有任何疏忽。
景年連吸了好幾口氣平復自己,抿著唇將頭從被子裡抬起,沒再說什麼,配合地任阿喜上藥。
阿喜見她臉色雖然還蒼白,眉眼間卻相比剛回來時少了些許黯淡,重重鬆了口氣,手上的動作越發小心起來。
******
翌日清晨。
景年醒得很早。
意識逐漸清明,她沒動,閉著眼,保持著醒前的姿勢。
渾身上下,腿部微微傳來一絲酸脹感,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不適。
耳邊偶爾傳來幾聲外面的鳥叫。
周圍很靜。
……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