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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年還真認真地數了數,“大概……三頓吧?”
歐延嘆了口氣,“太多了,它那麼小一隻,哪能吃那麼多?你看它比剛帶過來時胖了多少,起碼有兩三圈,不能再餵了。”
景年悻悻點頭,其實她也沒什麼概念,就是覺得看它吃東西特別有趣,不過現在也確實得為它的健康多考慮考慮了。
“莊主……吃過午飯了嗎?”
她見歐延一個人過來,例行地有些尷尬地問了句。
“這不是正要過來吃?”
歐延揚眉,比景年還熟悉地徑自向房裡走去,邊走邊問,“今天眼睛感覺怎麼樣?”
“感覺有好些吧……”
景年對著歐延的方向眨了眨眼,示意了下二人的距離,“現在這樣……基本能看得清。”
歐延頷首。
“沈小姐怎麼樣了?好像有三四天沒看到她了。”
二人在飯桌前坐下,景年沒話說的時候總愛提起沈傾城。
她失明的這段時間,沈傾城真的陪了她很多,她自己怪不好意思的,畢竟對方也在病中,而且比她嚴重得多。
“老樣子吧……”歐延自然地為景年夾菜,“你若擔心,隨時可以抽空過去看她。”
景年忙點頭,其實她還另有打算,不過想了想,還是沒說。
“有件事,我來問問你。”
吃到半飽,歐延忽然意有所指地看著她道。
景年正在努力消化碗里歐延給自己夾的各種菜,他說她看不清,所以就常給她佈菜,不過這量……實在是有些超出她的承受範圍。
聞言,忙抬頭。
“那宮氏古董鋪的宮老爺,你還記得吧?”
他一說,景年猛地一頓,連吃飯都忘了。
哪能不記得?
平白無故被擺了一道,最後苦頭還得自己咽,陰差陽錯的,到現在她那玉佩都還在歐延手上呢。
想到此,她實在有些笑不出來,強行咧了下唇角,汗顏道:“記得……記得的。”
“昨日我接到他的請帖,說他這些日子剛得了件極稀罕的出自西域的玉器,邀你我前往一鑑。”
歐延看著景年的反應,“上一回的事,宮老爺總覺得頗有些對不住你,之前便說想要再見見你,賠個不是,我想著你眼睛也好得差不多了,要不擇一日,出莊去看看?”
景年聽罷,一時間心內五味雜瓶。
若是不顧及歐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