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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許是這疑問在腦海裡的呼聲太大,大到都快產生幻聽了,她沒控制住,說出了到目前為止的第一句話。
那聲音很輕,她甚至不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真的問出來。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出乎意料的,歐延回得很快,雲淡風輕的,“就是會念,會想,會在意,所以便喜歡了。”
……
只是這樣嗎?
景年怔怔的,失了魂般。
“不過……喜歡是兩個人的事。”
歐延這時站起身,神色溫和,“我說出來,只是不想你胡思亂想誤會了去,你好好想想,但也不必刻意躲著我,嗯?”
景年的雙頰已只能用滾燙來形容了。
尤其在歐延最後發出的那個尾音上。
……
心臟咚咚地直逼著嗓子眼亂跳,她目光在自己與歐延現在拉開的距離上來回了好幾次,終是心一橫,什麼都沒說,硬著頭皮飛快下了軟塌,一聲不吭地“逃”了。
甚至邊跑還邊擔心著歐延會不會又將自己攔住,到了門口差點被橫亙起的門檻絆了一跤。
……
歐延望著她驚慌失措的背影,終是沒忍住,唇角彎彎。
一時間兩人竟是都忘了,外面的人還都眼巴巴地等著蕭先生前來探脈,生怕稍有疏忽誤了墨姑娘的病情,惹得莊主動怒。
而那蕭先生本人,也正還著急忙慌狼狽地在往這邊趕來的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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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流霜閣那邊一早便派人到靜園傳信,邀景年中午過去用膳。
景年沒想到沈傾城竟隔天便來了邀請,愣在當場,半天不知如何是好。
昨晚她一夜都未睡踏實。
只要一閉眼,歐延的臉就會冒出來,還有昨天在凌雲閣,他對自己說過的所有話。
更何況當時最後,她完全是落荒而逃的,今天若是再見,她該怎麼去面對他?
可顧及著沈傾城,這約定卻是又推不掉的。
臨風那日的一句玩笑,如今竟有了種一語成戳的不祥之感。
……
中午硬著頭皮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過了去,歐延竟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