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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昕望著他們走出去的背影,倒沒急著走,只坐在原位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擺弄著酒杯。
他神情很淡,躬著背,整個人散漫的很。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雙頰還有些微微泛紅,燭光下,原本的英氣柔和不少,竟生出幾分驚豔的俊美。
尤其他垂著眸,一副世事與自己無關的厭世之態。
景年一時間竟有些看呆了。
……
“還繼續?”
這時歐延折返了回來,見慕容昕這般,漫不經心地問了句。
“走咯。”
慕容昕回神,將杯中最後一口酒飲盡,晃悠悠地站起來。
“我讓人送你。”
歐延見他喝了不少,有些不放心。
“不用,裡面熱,剛好出去走走吹吹風。”
慕容昕擺擺手,慢慢向外走去,又想到什麼,忽然停下,轉身不懷好意道:“墨姑娘剛才盯著我發了許久的呆,是被在下的美色迷住了?”
景年被他這突兀的一句驚的瞪大了眼,整個人一激靈,嘴唇微啟,卻完全不知如何接話。
慕容昕也沒想聽她回答什麼,說完便哈哈一笑,走出亭子。
景年撥出一口氣,腦子裡早將之前的驚豔抹得一乾二淨。
這不正經的模樣,倒與臨風有得一比,也不知這二人若共處一室,到底誰會更勝一籌。
……
歐延無奈地扯了下唇角,沒當回事,低頭道:“送你回去?”
景年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沒拒絕,點頭跟上。
眼下逐漸入春,已有半個多月未下過雪了,歐延看著阿喜為景年披上披風,想到什麼,笑起來,“想不到擔心了這麼久,你卻原來是完全不怕冷的。”
景年不知該回什麼好,有些心虛地扯了扯披風的帶子。
“這是什麼感覺?”
他邊走邊問,語氣聽起來是真的好奇。
“嗯……”景年思考了一下,“就是……沒什麼感覺,就像夏季穿單衣一樣。現在的話,能感覺到冷的觸感,不過自己也不冷。”
“你是什麼時候察覺到自己有這種能力的?”歐延接著問。
“挺晚的……可能十多歲才發現的吧,我在地主府也沒跟幾個人說過話,根本不知道這些,還是有一年冬天老爺過來,看我房裡沒有棉被,賞了我一床,我才漸漸注意到大家冬季都會穿的厚一些的。”
景年說到這裡也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