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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向他靠了過來,雙手抱住他的腰,頭也貼在了他朝向她那邊的胳膊上。
……
這個動作,景年不知道自己究竟用了多大的勇氣。
她耳根泛紅,沒敢抬頭,只道:“傾城跟我說過……您以前……性子很開朗。”
歐延許久沒應。
景年等了一會兒,有些奇怪,猶豫了一下,微微仰頭去看他。
卻一瞬撞進了他幽深的眸子裡。
……
歐延不知已這樣盯著她多久。
景年只覺渾身像過電一樣,與他對視這一會兒的功夫,幾乎要陷進去。
她忙躲閃開,再次垂下目光。
好一會兒,歐延才笑了笑。
他沒說什麼,只將景年靠著的那隻胳膊抬起,直接環住她肩膀讓她完全依進自己懷裡。
……
景年睜大了眼,僵硬地隨著他的動作移動。
“所以你覺得我現在怎麼樣?不夠開朗?”
再開口時,他的語氣已帶了淡淡的調侃之意。
怎麼忽然開始說這個了?
景年覺得他有些跑題,納悶地抿了下唇。
原想著他難得提起自己的事,想好好與他說說話的。
“您現在這樣也很好。”
景年沒騙他,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歐延笑。
他很喜歡這樣的景年。
就像身邊養了許久的小動物終於肯與自己親近了。
……
“我沒有那麼好”,他輕嘆一聲,“但在你面前,我會盡力。”
他目光裡又開始浮現出她看不懂的情緒了。
景年想到他在面對下屬或旁人時的模樣,確實與她印象中的不甚相同。
但人有千面都不足為奇,更何況是他呢。
不管怎樣,她知道真正的他是什麼樣的。
景年揚了下唇角,靜靜靠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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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延的速度極快,只隔了一日,臨風便親自登門了。
景年本還擔心照他的性子,定是很難剛好碰上他恰巧也在安臨的時候的。
只是他過來卻還有一個條件,只見景年一人。
這要求倒是在歐延意料之中,只是雖未拒絕,收起宮氏那邊傳回的信紙時,臉上還有淡淡的冷笑。
因此見臨風那天,還真只有景年一人在放置石廟碎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