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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先大致瞭解你各路筋脈的底子,再運真氣打通幾個關鍵穴位,先用這法子試試結果如何。”
景年其實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但也知道問了沒用,只能若有所思地點頭。
歐延見她一直沒怎麼吃飯,打住了話頭,只盯著她吃飯。
景年在他的督促下,硬是吃了滿滿一碗冒尖的米飯。
他彷彿這才滿意了,臨走前從袖中取出一個錦囊遞給景年,“火族之事處處透著未知,這物件,還是留在你身邊的好。”
景年有些疑惑地將錦囊開啟,萬萬沒想到裡面裝的竟是自己的那塊玉。
“這……”
那日在宮氏古董鋪,陰差陽錯之下,已是給他了。
沒想到他竟會又還給了自己。
這一舉動,著實出乎她的意料。
“其……其實不用……”
其實當時這玉佩會給歐延,多半是她自願的,甚至當時的初衷,是這樣由他保管會更安全。
……
“好好收著吧。”
歐延輕撫了撫她額前的碎髮,笑的很溫和,末了起身離開。
景年不知怎的,他最後說話時的語氣,還有神情,好半晌都環繞在腦海之中揮之不去,有些怔愣地維持著拿著玉佩的姿勢,耳根卻不知何時悄悄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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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後,景年便開始集中修習內力,蕭痕仔細評估了一番她的體質,最後給出的建議,是所有訓練最好能在冰窖中進行。
她體質特殊,現在一直以藥物抑制著火種,雖穩定,但修習內力,尤其是還會以外力運功,稍有不慎,極有可能打破身體原有的平衡,所以保險起見,還是在她最能適應的環境中進行為宜。
景年沒想到會以這種理由重回那個讓她陰影極深的冰窖。
叫人意外的是,第一次嘗試內力運功,歐延的初衷本是藉此護她心脈,卻沒想到她如今的體質已維持在了一個尚好的程度。
照理說,她剛受過傷,從未習武,還是女子,不應是這般狀態才對。
自石廟後,景年身上已出現過太多常理無法解釋的狀況,樁樁件件疊加起來,以至於如今包括歐延在內,都見怪不怪了。
那種內力逐漸醞釀,在體內流淌的感覺很陌生,起初景年極為不適,甚至還因承受不住暈倒過幾次。但隨著一點點熟悉,尤其從她開始嘗試著自己提氣控制起,眼部曾出現過的那種瞳術失控獨有的眩暈和灼痛感再次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