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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延,上次……我記得詩怡不舒服,蕭先生有去為她看過?”
她忍不住詢問身邊的人。
歐延抬了下眸,直接道:“她中了毒。”
“什麼?”
景年以為自己聽錯了,震驚地瞪大了眼。
“而且,是來路不明的毒,蕭痕至今都未查清是何毒所致”,歐延語氣淡淡的,“這毒是慢性的,只有慢慢積累才會顯見症狀。”
慢性毒……那便說明下毒者,一定是交代了什麼事,威脅詩怡一定要完成。
還在上京七皇子府時,景年就曾被肅王的手下強行喂下過毒藥。
這種手段……她再熟悉不過。
……
“那些人想要詩怡做什麼……”
“且拭目以待。”
歐延冷冷扯出一笑。
這時馬身忽然亂動了一下,景年毫無準備,忙躬下身子抱緊馬脖子。
一旁傳來歐延的笑聲。
景年覺得他應該是在嘲笑自己。
她輕咳一聲,慢慢坐起來。
“不要慌”,歐延輕撫了撫馬頭,“你越是慌,馬就越容易失控。”
景年沒敢再分心,專心抓住韁繩。
就這麼走了幾圈,因為小馬溫順,景年很快就能在歐延鬆開手時獨自駕馬了。
她一陣興奮,忍不住就加快了些速度。
遠處慕容昕不知何時命人取來了許多弓箭,連靶子都準備好了,見歐延已不用再跟著景年,忙叫了他過去。
一副要與他比上一把的架勢。
景年看熱鬧一般駕馬走過去,又有些狼狽地翻身下來。
“這輸贏,總得有些實質性的獎懲才行吧。”
剛走過去,就聽到歐延淡淡的語氣。
“行啊,我還怕你不成”,慕容昕毫不在意,“輸了怎麼辦,隨便你。”
“不如讓旁觀的二位來定?”
歐延看向場邊的景年和沈傾城。
因為被點名,景年下意識看了沈傾城一眼。
這種懲罰的事,她怎麼敢亂說,對方可都是北國三大莊的莊主。
歐延雙手抱在胸前,含笑等著她們開口。
“我看湖裡好像有很多魚”,沈傾城靜默了一會兒,出乎意料地開了口,看著景年,“不如輸的人,就去湖裡撈魚吧,還能晚上吃。”
這主意……
景年有些驚訝,因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