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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於僅因為此,就到了要將一個活人的手剁下來的程度。
他們審問犯人,手段一向殘忍,肯定也有這一層的緣故。
但無論如何,都會止不住地會朝那個方向胡思亂想。
……
歐延平靜地望著走近的景年。
“都問完了?”
景年有些恍惚地對他點了點頭。
剛才的對話,他們站在這裡是完全可以聽到的。
所以最後刀疤男的話,他們必然是知道的。
慕容昕高深莫測地笑了笑,“那接下來這三個人就歸我了。”
“我送你回去。”
歐延示意身邊的護衛還有一個郎中跟著慕容昕走,末了溫和地對景年道。
……
從陰冷的地牢走上來,先前的一切就彷彿像做了場夢一樣。
感受著陽光投射在身上的淡淡暖意,景年思緒漸漸回神。
“我們剛才都聽到了……”
歐延扶她上輦車,“楚清懷與斷情宮有牽連,應該錯不了了。”
“他甚至還有可能有了類似火族瞳術的能力。”
景年聞言強打起精神,心神不寧地強調。
“斷情宮分散在中原各處的石廟,在西域也有一座。”
景年一怔。
“我的意思是,他被流放西域途中,很有可能進去過。”
歐延目光深深望著她。
“所以……”
景年瞬間懂了。
“你在石廟裡的經歷,很有可能也讓他遇上了”,歐延接了她的話,“只是他並非火族人,究竟是如何變成那樣的,就不得而知了。”
……
這件事……一點點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也讓她越陷越深。
景年雙手交握著放在膝上,儘管極力控制,面色還是難掩不安。
歐延看著她的反應,過了一會兒忽然道,“安臨城周邊,如今已有大量密探暗中尋找楚清懷。”
“官府的通緝令,也已掛了出去,周邊大小縣城,無一例外”,他像在向她稟報公事一樣,“沈氏一案,可能牽扯出的肅王餘黨,也基本都在或明或暗地追查中。”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但眼下能做的,我們已儘量做到滴水不漏了。”
景年有些驚訝,完全不知他們已做了這麼多。
“所以你不用擔心,這件事一定能調查清楚,只是需要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