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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還從未有人問過她這種話。
她聽到的只有地主老爺是如何百般縱容、寵愛自己的女兒的……向真小姐可以因為一件衣裳、一口飯菜不滿意,就能甩了臉讓全府上下僅僅只是為了讓她消氣,忙前忙後,大費干戈。
她躲在後院那無人的角落,無數個日日夜夜,從未聽到過一句是為了她好而說出的話。
好在如今是終於擺脫了……
……
“怎麼了?”
歐延見她有片刻失神,眼眶也不易察覺地有些泛紅,以為她是有什麼不適,關切道。
景年趕忙低頭,意識到自己走神了,快速搖頭,輕咳一聲,“沒什麼,我覺得府裡的飯菜都很好吃,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
歐延勾了下唇,倒也沒再多問。
“這個給你。”
他低頭從袖中取出一個錦囊,將裡面的東西取出遞給景年。
景年看到的一瞬,頓時一個機靈,以為自己看錯了,猛地抬手向脖頸間摸去,空空如也的觸感,這才徹底讓她意識到自己的玉佩已不在身上。
歐延拿著的,正是她戴了多年的玉佩——
“那日你中了一刀,處理傷口時,戴著這玉頗有不便,我便自作主張取了下來,現在歸還於你。”
歐延說著,將它放回到景年置於被子外的手上。
冰涼的觸感在掌心蔓延開,景年下意識握住。
一時間依舊有些心有餘悸。
這玉對她而言的重要性自不必多言,醒來的這幾日,因為多在昏迷中,竟都沒顧上發現它不見了。
也不知自己這幾日……渾渾噩噩地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
“多謝七爺,我自己都沒注意……”
她抿了下唇,感激道。
“我見這玉成色極好,不知能否多嘴向姑娘問一句這玉的來歷。”
歐延向後靠回去,自然道。
景年見他神色自然,似乎只是隨口一句,想著這玉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便稍改了些細節道:“我從出生時就戴著它了,應該是我父母留給我的,其他的……便不知道了。”
歐延想到她說過自己是孤兒,心中瞭然,“無意間又提到姑娘的傷心事,還望姑娘不要介意。”
“沒關係。”
景年揉了下手中的玉,不甚在意道。
“姑娘可想過尋找自己的身世?”
景年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