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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閾還想和梁東言聊幾句,副導演卻已經在喊他上去,他匆匆和人道了再見便上場,臺詞流利動作順暢,這條順得像有人著急要下戲一樣。
下戲後梁東言那邊似乎正在忙,姜閾沒再沒打擾,回酒店小憩便開始看劇本,看著看著便走了神,拿起了手機。
國內社交媒體因為梁東言演唱會引發的熱度一陣高過一陣,甚至已經有票務販子在不停接受預定,儘管票價和購票渠道還沒公佈,在這些人這裡已經炒到了天價,有的還大言不慚地放話:有渠道,定金5XXX,最後兩個名額,砍價的別浪費我時間。
姜閾眸中銳利,眉頭微蹙,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以他對梁東言的瞭解, 這不是他想看到的現象。
姜閾從包裡掏出電腦,聚精會神地開始研究這些,劇本被他落在一邊,難得沒受寵幸。
姜閾這一晚到半夜才睡,隔天天空不作美,海邊狂風大作,大朵大朵的烏雲從天邊飄過來,原本明朗的清晨一瞬間變得黑壓壓的,整片天地陰沉可怖,導演助理在大群裡宣佈今天停工。
姜閾是被雷聲吵醒的,醒來後他第一時間看時間,然後鬆了口氣,梁東言的航班現在還沒有進入西班牙境內,大約兩小時後才抵達城區,那時受暴風雨影響的氣流應該已經穩定了下來。
大約受天氣影響,姜閾從早起時心裡就悶悶的,海邊暴風雨常見,來得快去得快,但今天從姜閾醒來到現在已經半個多小時,還沒有停歇的意思。
當地氣象局的報道里,這座城市今天會有持續半天的暴風雨以及強風,並沒有贅述其他。
姜閾看了附近幾座城市的天氣報道,還是背上書包穿好雨衣,毫不猶豫地出了門。
他對海上的天氣敏感,觀察半小時後便覺得這場暴風雨沒那麼簡單。
豆大的雨水噼裡啪啦砸到身上,如果沒有書包重量的支撐,姜閾覺得自己大概站都站不穩。
周圍暗無天日,路上只有奔跑躲雨的行人和已經停下的車輛,姜閾感覺到自己口袋裡的手機正在震動,但他現在拿不了,他需要找一個臨海開闊的高處,去判斷今天確切的天氣、判斷梁東言能不能順利降落、判斷下榻濱海酒店的劇組要不要全部撤離。
很快,姜閾在距離海平面不到五十米的沙灘上找到一個廢棄的旗杆,不到20米高,旗杆上沒有旗幟,只有一條麻繩被狂風掀得晃動、啪啪作響。
整個沙灘上空無一人,度假所用的躺椅和陽傘通通被掀飛,棕櫚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