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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氏雖然帶著不少何家子弟過去,但是並不真的打上門去,說起來,劉三夫人也沒有真的作踐牡丹,只不過是塞人罷了。這在勳貴人家本來是尋常事情,只不過劉三夫人做的太過了些,連何家送的瘦馬也要貪,才讓甄氏抓到了把柄。
男客自有男客招待,何家雖然在劉家人看來算不得什麼,可今兒來的是三房二奶奶的親兄弟,人家已經中了舉,又兼舅家在翰林院,天子門生,姨母也是兵部侍郎的夫人,劉家人並不敢怠慢。
劉老夫人微微眯著眼睛,聽下人回稟說是何氏的外祖母過來,還帶著一幫何氏子弟,她把水煙放下,不悅道:“我們劉家是甚阿貓阿狗都進來得麼?”
婆子賠著笑臉,“是啊,大夫人正在外招待,這位夏夫人好生氣派。”
俗話說人老成精,劉老夫人淡淡道:“你不知曉那穆家的三太太就是她女兒,是個讓人聞之退避三舍的人物,象山伯世子夫人如今還不敢出來呢。”
若是來的是沅娘,老夫人不看在眼裡,不為別的,只沅娘一看就知曉是巴結劉家的,這樣的人多了,劉家壓根不必給什麼好臉色。
“那……老夫人要不要出去見見?”
老夫人讓丫頭扶她起來,又換了身衣衫,還是隨著人出去了。
花廳裡,大夫人正同甄氏道:“我那三弟妹一向深居簡出,最是規矩不過了,規矩是嚴了些,可待兒媳婦那是極好。”
甄氏正欲說什麼,卻見劉老夫人過來,忙起身,“老封君,是我的不是了,勞動您過來。”
劉老夫人也換了一幅面孔,“夏夫人說哪裡的話,您能夠過來,我們蓬蓽生輝呢。”
“我是久不來京裡的,我家那位以前不是在湖州就是在杭州,如今要候著官兒,又掛念兒子孫子,又想我那么女有孕在身,兒行千里母擔憂,我這可不就來了麼?趕巧兒聽說牡丹有孕在身,她是我得意的外孫女兒,小時候我還帶過她幾日,不知道您二位舍不捨得我帶她去舅舅家小住幾日。”甄氏說的合情合理。
但是……出嫁了的閨女兒哪有回孃家住的。
劉老夫人面上就不好看了。
但她老人家不會去和甄氏爭辯,這是很丟份兒的事情,遂笑:“我那三兒媳怕是還在路上。”
劉三夫人就這樣悄然而至,按照輩分來說她還是晚輩,但她是牡丹的婆婆,如今她兒子出息,上上下下看她一眼,劉三夫人也自矜身份,很是端著,前來行禮也不過是福上一福。
二人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