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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想什麼奇怪的東西？”紀翎合上眼睛，“我要睡覺了。”
莫璟羽往後退了點。“過來，別掉下去。”
紀翎往這邊滾了一下，把腦袋窩在莫璟羽懷裡。還不忘再次解釋：“我沒想什麼奇怪的東西。”
“好，沒想什麼奇怪的東西。”莫璟羽摸了摸紀翎後腦，勾起幾縷柔順的墨髮，繞在指尖。
眼中柔情浸染，“晚安。”
紀翎聲音很小：“晚安……%*@#……”
莫璟羽眉眼打了個彎，但笑不語。
這小孩，半夢半醒的時候總會冒出一些聽不懂的話，跟個沒學會說話的嬰兒似的。
怎麼就……這麼可愛。
半晌，莫璟羽臉上的笑戛然而止。
——紀翎嫌她老成，不能再笑出魚尾紋了。
這麼想著，莫璟羽換上冰塊臉，攏了攏懷裡的人，閤眼入睡。
-
天亮了。
紀翎眼皮顫了幾下，緩緩眯開一條縫，打了個呵欠，眼裡瞬間潤溼一片。
“醒了？”
莫璟羽側臥著，一條胳膊枕在臉下。
紀翎又打了個呵欠。“你的黑眼圈怎麼這麼重？”
莫璟羽輕飄飄睨了紀翎一眼，起身，下床。
紀翎撇撇嘴。大早上起來怎麼不理人呢？
莫璟羽站在鏡子前，開啟龍頭，用涼水洗了把臉。
以前也不是一個重色之人，可昨晚只因為紀翎睡覺總喜歡往她懷裡鑽，竟是失眠了小半晚。
今天是出來最後一天，原定是集體去真人版絕地求生。但昨晚大都喝多了，只有一少部分人在人事帶隊下出了門。
莫璟羽給秦柔發了條資訊，問她要不要一起出去轉轉。
得到的回覆是[不了，婉婉不舒服。]
莫璟羽緊緊捏著手機，臉上表情十分之詭異。明明來之前她們的進度還是0。
然而過了幾分鐘，又發來一條[婉婉說，她要跟紀翎去樓下打小霸王遊戲機，尋找童年。]
莫璟羽面無表情回覆[不了，紀翎不舒服。]
不多時，紀翎舉著手機問莫璟羽：“你為什麼說我不舒服？”
莫璟羽望著紀翎的眼神略帶幽怨。“看到她們，怕自己做出什麼喪盡天良的事。”
紀翎：？？？
莫璟羽無力地嘆了口氣，問：“那你要不要去？”
紀翎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