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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圈子就這麼大，要真的厲害，應該會有人知道的。
網路傳播會很廣，有點能力的都會想要用這個吃飯，即便是不差錢，應該也會有這方面的追求，很少很少有人真的不在意這些吧。
例如樂檸，她不差錢，但是愛玩，也喜歡和大家交流。
能對化妝感興趣的，應該相對的也會樂於和大家交流心得啊什麼的，一個人玩多沒意思啊。
除非他一個人玩也能找到屬於他的單獨“樂趣”。
至於這個“樂趣”具體是什麼，樂檸不敢說，也不敢想。
周燃沉吟片刻，低聲道：“整容那邊也調查了。”
他說：“範圍太廣。”
樂檸一愣，錯愕不已道：“整容？”
“你意思是那人是整成我這個模樣的嗎？”她忍不住道：“……我這麼有排面？”
周燃：“……”
兩人對看一眼，周燃揉了揉眼睛失笑：“你漂亮。”
樂檸挑了下眉：“周隊長，這個彩虹屁我可不接收啊。”
“彩虹屁？”
樂檸眨眨眼看著他：“你不懂彩虹屁是什麼？”
周燃不常上網，以前更是少之又少，也就是知道樂檸在網上做直播，會發照片後才有了微博，有了看影片的app，偶爾會看的也只是她的那些東西，其他的，周燃還真不看。
他點了下頭，一點也沒覺得奇怪：“是什麼？”
樂檸：“……”
不愧是“老年人”，竟然連彩虹屁是什麼都不知道。
樂檸覺得自己是時候給周燃科普一番了。
聽完科普後，周燃緘默了幾秒，點點頭：“知道了。”
“？？？”
然後呢？
她直勾勾盯著周燃看，似乎是察覺到她目光，周燃抬頭看她。
屋子裡的採光很好，這會外面正灑著陽光，在初冬時節，顯得格外的溫暖。
兩人視線撞在一起，明明沒有任何的舉動，可週身就是縈繞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氛圍。
樂檸眸子閃了閃，還沒來得及避開，自己的手機先響了起來。
她一頓，佯裝淡定的接通電話。
“喂。”
唐光遠的聲音傳來：“檸檸啊。”
樂檸眼皮一跳，“嗯”了聲：“怎麼了？”
唐光遠瞅著電腦道：“你都多久沒給爸爸打電話了，不想爸爸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