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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不會答應她在這個時候請假。
沈曉星也開了口:“去陪陪阿瓚也好。”
周瓚今晚已經給祁善打電話了,他想她去。祁善唯恐周瓚有別的心眼,並沒有答應。也許是她想得太多,媽媽的死始終是周瓚的一個心結,別看他平時嘻嘻哈哈,多年來也始終未曾釋懷。這次去安置他媽媽的骨灰,周瓚心裡不會好受,祁善是少數能讓他提及此事,並給他開解的人。若將身份對換,周瓚恐怕也會推開一切的事務來陪她吧。
祁善的事假艱難地申請了下來,兩天後,她們一家三口和周啟秀父子倆一併出發。這次行程全由周瓚做主,所到之處的安排無不妥帖周到。沈曉星誇他總算有點大人的樣子了。周啟秀不說話,眼裡有欣慰。
他們下午抵達目的地,第二天才是周啟秀擇定的日子,周瓚讓他們在酒店先做休息。他安排的住處藏在一處山谷裡,與馮嘉楠骨灰所在的寺廟僅一牆之隔,背靠著大片茶園。酒店是在一座古村落的基礎上改建,保持了江南鄉村獨有的歷史風貌和建築風格,客房也基本上利用村落舊居一一修葺而成,每間房均為一幢獨立的村舍,總共不過四十來間。粗看黃牆烏瓦,木門石階,隨意散落在林間溪畔,毫不顯山露水,實則一院一景,屋內也別有洞天。行走在連線各屋舍的石板路上,小徑幽幽,古木參天,溪水潺潺,既有古老的曬穀場,偶爾可見滄桑殘舊的石刻佛像點綴其間。往來的服務人員身著玄色對襟衣衫,神色恭謹肅穆。一旁兩座寺廟的僧人也會抄近道穿行其間。
周瓚訂了四間客房,用過簡單的齋飯,大家各自安頓。傍晚周瓚陪周啟秀去永安寺拜見住持,沈曉星夫婦說要四處走走。祁善最清閒,她靠在臨窗的竹榻上看了一會書,在初冬的清冽空氣裡打瞌睡。
脖子上癢癢的,祁善因此醒了過來,她看到周瓚彎腰在矮窗外,雙手扒著窗欞打量她。她低頭,胸前多了一樣東西,正是她熟悉的那塊和田玉,重新用菩提子穿好了。馮嘉楠去世後,祁善與周瓚和解,周瓚把她負氣返還的小玩意藉故又給了她保管。祁善沒有反對,唯獨拒絕留下馮嘉楠的玉墜,周瓚給的菩提子珠串更是扯碎了之後就不知去了哪裡。
她現在看見的這串菩提子形狀大小與從前無異,只是顏色硃紅油潤,已有玉質光澤,這是盤得極好的成品,有別於當年的新籽。祁善想細看它究竟是不是周瓚給的那一串,剛要摘下來,周瓚不悅道:“別動。”
看她手一頓,他又說:&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