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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句不通。”
“你這種作文不及格的人懂什麼?把書給我。”
“嘁!”周瓚把書丟到書桌上,人也翻到她身上,“我也可以說:我送你發現以前28年的惦記。是不是更有水平?”
祁善的心在他信口胡謅的話裡莫名一動,人也軟了下來,“你惦記什麼?”
“噓,再拖下去你爸都要起來晨練了。”周瓚喃喃道。
“我知道了,你光惦記著見縫插針地做壞事。”
“祁善,把話說清楚,誰是‘針’?”
周瓚沒有如期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如願後摟著祁善,手一下下地繞她的頭髮,許久也沒能睡著。祁善早覺得周瓚今晚心裡有事,他不說,她就等事情自然過去,然而現在看起來他心裡還是揭不過去。她轉過來面朝周瓚問:“是阿秀叔叔更不好了嗎?”
“不是,我爸的病不可能更糟了。”周瓚的額頭與祁善相抵,嘆了口氣說,“是隆兄。他在看守所跟人打了一架,傷在頭上,當時就不行了。”
祁善出不了聲。她對隆兄談不上好感,有時還把他歸在周瓚的狐朋狗友之列。但畢竟相識多年,那麼活蹦亂跳的一個人忽然沒了,換誰心裡也不好受。隆兄性子暴烈又不拘小節,與行走的定時炸彈無異,以往別人看在他姐夫分上對他多有忌憚,一朝虎落平陽,禍事也找上頭來。
“只是打架?”祁善不敢往深處想。
周瓚搖頭,“我不知道。他進去前找過我一回,說萬一他短時間內出不來,讓我替他做點事。可他一定沒想過會死在裡頭。”
祁善陪他長時間靜默。
“他交代的事裡有一件是讓我打發魏青溪走。她住的房子被封了,用的是隆兄的副卡,現在都廢了。我給了魏青溪一筆錢,她當時的樣子……唉,她也算隆兄最後一個女人。小善,你知道我心裡怎麼想?比起別人,我真他媽走運!”他比她高許多的身形就這麼蜷縮在她身前。一整天周瓚都盼著這刻,大半夜也要趕過來,他還可以在她的溫熱身體裡,呼吸相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