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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豔兵不明白。何晨光看著凱迪笑道:“這可是藍軍做夢也想不到的。”凱迪呼哧呼哧地吐著舌頭。王豔兵和李二牛看著他,不明所以。
公路上,幾個藍軍在哨卡前百無聊賴地站著。三個紅軍在路邊趴著,悄然摸了上去,藍軍們渾然不覺。幾分鐘後,哨兵左右張望,發現其他藍軍都不見了,他一轉臉嚇一跳—一隻軍犬虎視眈眈地對著他吐舌頭。哨兵還沒反應過來,軍犬一聲怒吼,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何晨光、王豔兵和李二牛冒出來:“班長,你被俘了。”哨兵拿著槍還在發呆。
“班長,不行俺就放狗了。”李二牛鬆了鬆繩子。哨兵趕忙擺手:“別別別!我從小就怕狗,被狗咬過!”急忙放下武器。公路下坐著一串哨兵。三個新兵拿著武器,凱迪吐著鮮紅的舌頭,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何晨光說:“按照演習規則,除了被俘的班長,你們都犧牲了,希望你們能遵守。”哨兵們被狗看著,都不敢吭聲。
“摘臂章。”王豔兵說。哨兵們面面相覷,都沒動手。王豔兵盯著他們:“看什麼看?摘臂章啊!難道真的要我們動手,從死人身上摘臂章?!”哨兵互相看看,無奈地動手,撕下了迷彩服上的藍軍臂章和軍區臂章。
公路上,李二牛牽著凱迪,凱迪吐著舌頭在前面走,何晨光和王豔兵跟在後面。三人的臂上貼著藍軍的標誌,大搖大擺地走在公路上。不時有藍軍的車輛和部隊呼嘯而過,對他們都沒察覺。李二牛低聲說:“我們往哪兒走?”何晨光說:“往前,找輛車。”
前面,一輛吉普車停在路邊,一個幹部和一個兵正在換車胎。
“開車去哪兒?”王豔兵問。何晨光面色冷靜:“藍軍司令部。”
“天爺啊,咱們去自首嗎?”李二牛驚呼。何晨光說:“我們得到了天賜良機!忘記指導員給我們的任務了嗎?狙殺藍軍司令!”王豔兵問:“我們三個,不找指導員了嗎?”
這時,一列敞篷猛士車隊從身邊開過—被俘的龔箭、老黑等人在車上,範天雷坐在旁邊閉目養神。龔箭和老黑看著車下的三人愣了,那三人也眼巴巴地看著他們,只有凱迪好奇地左右看看。王豔兵低聲說:“看來是不用找了……”何晨光的目光變得冷峻起來。
藍軍戰俘營裡,帳篷和哨樓林立,警戒森嚴,不時有巡邏隊帶著軍犬走過。鐵絲網裡面,被俘的紅軍戰士們沮喪地坐在地上,或者站著聊天。蔡小心站在鐵絲網跟前,正跟藍軍看守攀談著,兩人都認了老鄉。藍軍看守遞給他一支菸,蔡小心伸手又要了一支,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