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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指尖上舔了一下。
徹底解開心結,許執暉整個人都心情舒暢起來,奶茶拿在手裡感覺全身都變暖了,栗子好像也比往常還要甜一點了。
“還要回公司嗎?”
“不回了,都請假了。”
向遠之挑了挑眉毛,不知道出門之前是誰說的——“檢查完沒事我就回公司。”
但是向遠之也不拆他的臺,把他的小心思都看了個透。
兩個人前後進了家門,門“砰”的一聲關上,下一秒許執暉被扣住了腰,他下意識後仰,又被向遠之扶住了頭,身體撞在門板上的時候被向遠之的手做了緩衝,並沒有感受到疼痛。
兩個人頭抵著頭,向遠之卻並未吻上去,有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後,許執暉也大概知道向遠之這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縱。
不就是欲擒故縱嗎?誰還不會?
許執暉環住他的脖子,用鼻尖去蹭他的鼻樑,兩個人的鼻息交纏在一起,他仰著頭,嘴唇之間不過毫釐,許執暉盯著他的唇峰,再向下是暴露出心思的喉結。
“學壞了?”
以前可沒有這般會勾人。
“跟誰學的?”
向遠之忍無可忍,心想許執暉這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他扣進懷裡,順手在屁股上拍了一把。
唇舌交纏,喘息聲在安靜的房間裡盡顯曖昧,兩個人抱著一齊倒在床上,被塞進褲腰裡的襯衫已經被扯了出來,一雙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鑽了進去,從脊背到腰腹上處處遊移。
窗簾沒有拉上,陽光灌滿整個房間,許執暉把眼睛閉得更緊了些,向遠之吻技一流,就算他這次有了進步,還是難免招架不住,扶著向遠之胸口,支支吾吾含含糊糊,“慢一點。”
向遠之於是抬起頭,伸出手指颳了一下他的鼻樑,這白日宣淫,一睜開眼清清楚楚看見對方的臉就難免有些羞澀,許執暉受不住向遠之這樣的注視,別開眼睛,卻又被向遠之掐著下巴擺正,“怎麼了?怎麼還不敢看我了?”
“我......我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
向遠之重複著,許執暉點了點頭,一直到一段時間之後被人開著燈按在床上不準閉眼的時候才知道向遠之當時心裡在盤算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過年的感覺徹底過去,許執暉忙了一段時間也開始有空閒,工作不多的時候休息日就變得多起來,他找時間和向遠之回了一趟玉城。
上次回S市之前他就想著讓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