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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
怒火迅猛地從胸腔躥上腦門,再如同垂直過山車般直直急墜入腳底,將他整個人都充滿。
腦中奇怪而折磨人的念頭不斷擴大,最後糅合在一起,將他這幾年磨鍊出來的理智生生摧毀。
一聲震耳欲聾的悶響從角落沙發處傳來,附帶著電流滋滋亂叫的聲音。
五個八里的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看清發脾氣的是誰後,瞬間嚥下幾乎要突破喉嚨的叫罵,按停了伴奏。
“意哥,你這是……”
“你唱你媽唱。”話沒說完,眉眼間爆滿陰戾的男人冷笑一聲,抓著煙出了包廂。
空氣彷彿在這一刻靜止。
任峻機械般轉頭看了眼摔得震天響的門,呆呆地問:“琛哥,我是不是哪裡惹到他了?”
喬琛回憶了遍方才,只記得傅意從進來包廂就一直盯著手機看,同樣有些茫然:“沒聽說他被綠了啊?”
偌大的包廂沉默片刻,倏地有人尬笑了聲,出來解圍:“咱意哥是個正直人,你瞅瞅你剛才唱的是誰的歌?”
……
Once離臨大不遠。
傅意沒開車,沿著大路走上臨江大橋的人行道。
黑夜寂寥,路燈昏黃,映照在江水上,能看清漆黑一片中的無波無瀾。
他的心終於算是能夠冷靜了。
自剛才開始,微信便再也沒有受到她的資訊。
側邊不停有光掃過,他望著平靜無波的臨江,腦子逐漸清晰起來。
大概夜深人靜的時候,平時難以察覺的細節和想法都容易往上湧。
傅意想起第一次在傅璽的咖啡店中,看見姜如羽跳舞,當時乍一看倒沒什麼感覺,甚至還能抱著愉快的態度欣賞舞姿,如今回想起來時卻只覺得煩悶。
衣服也短褲子也短,動作也過於性感撩人。
直讓他想用長毛毯將她裸露在外的面板嚴實包裹起來。
再然後是她追夢受挫時,坐了一個多小時公車來臨大找自己的樣子。
穿著校服,臉上掛著未乾的淚痕,攥著校服邊的指尖泛白,咬著下唇的模樣楚楚可憐。
以及不知何時滋生出的、對他這個不算太熟悉的家教莫名的依賴。
發現自己受傷後著急的神情,想也不想就衝進藥店給他買藥的小小身影,和將藥塞進他掌心時柔軟細嫩的觸感。
接著是頭一次發現自己居然會對一個玩笑物件產生愧疚情感,並在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