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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處總不能白白地落到他們家頭上,這麼看來,唐王被叫進宮,壞事的可能性更大。
皇子、順天府裡的藩王諸子們雖然來到了南京,但是依然沒能完全解放,還在皇極門左右廂房那邊進學受教,唐王朱碩熿到了皇宮後,朱常洛就領著他和世孫朱聿鍵一道往皇極門走。
朱常洛是皇帝,在宮中自有攆駕,但是為了鍛鍊身體,朱常洛也只是讓人在前頭清道——凡是宮女、太監在前頭的,皆要避讓,實在避讓不了的,也都要背過身去,不犯天顏——唐王和唐王世孫一道跟在他身後走著。
朱聿鍵走了沒一會兒就氣喘吁吁,面色蒼白得比之老唐王尚且不如。
“唐王,世孫的身子怕是弱了些。”朱常洛朝宦官們做了個手勢,讓他們開始準備在宮中行走的攆駕,又放慢了腳步,而後開口朝唐王說道。
現任的唐王輩分比朱常洛高,畢竟朱棣是朱元璋的四子,而初代唐王的排行都已經不知道排到多後面去了,這麼多代傳承下來,輩分的差別就更加明顯,別說老唐王了,就是朱聿鍵,他的輩分都比朱常洛要高。
要是朱常洛想要和他們拉攏關係顯示親近,還能叫個親族稱呼,但是輩分差得太多,顯虛,更何況,無論是老唐王還是朱聿鍵都不敢讓朱常洛這個皇帝紆尊降貴和他們細論親戚關係。
老唐王的面色倒還算鎮定,不過言語間還有幾分不自然:“仔細調養一番,總能好的。”
朱常洛看了他一眼:“是呢,咱們皇家要什麼東西沒有?這世間能用人力蒐羅到的東西,皆被用來奉養我們這些龍子鳳孫,日後唐王對世孫的照養精心些,這身子,自然能慢慢地好起來。”
老唐王聽罷朱常洛這意味深長的一句話,額角出現了細密的冷汗,還沒等他說什麼,就有宦官帶著簡易的儀仗過來了。
朱常洛在自己專屬的攆駕上,老唐王和朱聿鍵分別坐上了兩架抬椅,三人被人抬著慢悠悠地往皇極門晃去。
朱聿鍵是世孫,還沒有繼承唐王的位置,作為繼承人,他和皇極門裡頭讀書的皇子、藩王子嗣的身份是在同一個級別上的,過去之後,得表演一番“相見恨晚”的場景的,也是他。
泰昌帝之前的子嗣,截止到朱常洛穿越過來為止,數量也不算太多,他穿來之後,宮中唯一誕生的小公主——如果不是他還活著的話,那小公主就只能算是泰昌帝的遺腹女了——也不幸夭折了。
宮中除了皇太子外就只有信王朱由檢一個皇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