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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自己的腦袋霎時間炸開,
這資訊量大到我即使清空大腦都難以接受,
嘴唇微顫,想說話卻發現已經發不出聲。
難不成我們早就深陷這被黑衣人M設下的天羅地網中,
我們只是他們用上帝視角拿在手裡打趣的玩物,
可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大家都被捲入這環環相扣的謎團中的。
真是越來越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意識,會有情感,
為什麼不能當一塊石頭、一滴水又或是一陣風?
其實這些問題都很好解釋,
我作為這麼大的人是不會被允許像一個懵懂無知的孩子一樣,
追在別人的屁股後面問著一些腦殘的問題。
有時候我想出的問題,
手機的語音助手聽到都會愣上幾秒,
我敢說如果它們是真人,可以做出表情,
那我一定會收到無數個異樣的眼光和白眼。
“扶我出去,做戲要做全套。”
關局的聲音再一次在耳邊響起,
我只好順著他說的去做,
至少這樣可以擾亂其餘人的關注點。
大家見關局是被我從辦公室攙扶出來的,
幾乎是一股腦的朝我們倆衝過來,
幾人拿起手機焦急的撥打急救電話,
可一個身影卻在這慌亂的人群裡顯得格外突出。
那個身影十分有些嬌小,
若不是她身上獨有的那股子淡淡的香水味很難讓人發現。
————是楊氿兒。
她在我將關局從屋裡扶出的時候,
完全可以說是第一時間衝進辦公室,
精準定位了關局的辦公桌抽屜,
從裡面拿出一小瓶藥,
在朝著關局走來時的途中將藥瓶開啟,
甚至連藥粒的數量都已經控制好。
隨後將藥塞進了關局的嘴裡,
在場的大家都被那個女孩的舉動搞的原地靜止。
我們當中很多人,
雖說在局裡呆的時間比呆在家還多,
但是大多數都是新人,
和我師傅同一時期工作的叔叔伯伯們不是退休就是升職到了其他地方,
現在在局裡敢說對上上下下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