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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的人註定就會栽在另一個人身上。
或許早在那個霧雨濛濛的公交車站,陸時延第一次遇見季禾的時候,他早已不自覺地淪陷。
他的目光始終追隨她。
季禾其實是很強大的,無數次挽救自己,不過是今晚的一切發生自己愛的人眼前,還是讓她加倍感到難堪和崩潰罷了。
她早就麻木到習慣了蘇瑜音的傷害,但會恐懼在陸時延眼裡看到同情。
可是沒有。
因為共情你的遭遇,所以會有心疼、愛憐……
陸時延眼底的情緒很複雜交織,連季禾都讀不懂具體,可是她唯獨沒有在裡面看見同情和憐憫。
季禾鬆開手,在兩人之間撐開一段距離,她捕捉他的眼睛,嗓音裡藏著絲絲縷縷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期待:“我們一起離開,可以嗎?”
不等陸時延回答,這句話一出口季禾就有些後悔了。
她覺得自己很自私。
就在女孩眼底的光逐漸黯淡下去之前,一句有如恍惚的“好”,令人怔楞住。
陸時延垂頭注視著那張還帶著淚痕的臉蛋,乾燥的指腹輕柔撫去,繼而掌控住,低頭的瞬間二人的呼吸交纏,彼此的氣息讓對方在今夜感到安心。
“我們一起去南非,去任何一個你喜歡的城市定居。”
床頭燈的光線條條縷縷,被淚水洗過,男人的茶色瞳仁剔透得漂亮。專注認真,裡面都是季禾的影子。他如是回答道。
季禾的心塌軟下去。
她又忍不住想哭了。
陸時延怎麼會這樣好。
分不清是誰先主動傾身覆上去的。
起初是不帶任何情慾帶著珍視的親吻,逐漸的,到了後來男人的吻一路流連,演變成了頗帶強勢意味的攻略……
像標記印記的野獸。
兩彎鎖骨鎖骨被廝磨得難受,季禾抱住男人的頭,音調都變得破碎:“我還沒卸妝——”
參加婚禮特意化的妝,因為哭過季禾現在才覺得臉上不舒服,她的手已經被弄得沒什麼力氣,推人跟調。情似的。
然而話音剛落,季禾便被人攔腰抱進了盥洗室。
燈一開啟,光線大亮。
冰涼的大理石刺激得人一縮,她輕吟出聲“好冰呀”,陸時延把人抱得滿懷。
他隨手扯下一塊乾淨毛巾,單手抱起季禾,把毛巾墊在下面將人重新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