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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雪,你答應接受我了。”
陸清則這次沒有過多的猶疑,點了下頭,重複他的話:“我答應你了。”
陸清則沒有再像往日那般含糊逃避。
寧倦心底隱隱的擔憂頓時一散,欣喜若狂地捧著陸清則的臉,貼上他的唇瓣,就想親下去。
陸清則還沒梳洗,心裡彆扭,下意識地一偏頭,炙熱的吻便滑過他的眼角,落在他的耳垂邊。
寧倦不太滿意咬著磨了下,嗅著溫暖馥郁的梅香,一副沒吃飽喝足的惡狼樣,蠢蠢欲動。
皇帝陛下年輕力勝,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守了心頭肉多年,初初開葷,嗅著陸清則身上的氣息都不太能冷靜。
陸清則被他咬得渾身一抖,有氣無力地開口:“陛下,給我留口氣吧。”
寧倦不滿地用唇瓣廝磨他的耳垂,委屈地小聲道:“不是說好了往後不再這麼叫我嗎?”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廓上,陸清則的耳垂血似的紅,張了張口,不太習慣地低聲叫:“嗯,霽微。”
寧倦這才稍微滿意了點,放過他可憐的耳垂,相比陸清則一副被雨水打過後的蔫噠噠樣兒,皇帝陛下精力旺盛,活力充沛,活像只嚐到了甜頭搖著尾巴的大狗:“餓不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陸清則自然不可能說他渾身上下就沒哪處是不疼的,虛弱道:“還好,我想沐浴。”
“昨晚抱你去洗過了,”寧倦悄悄用手勾過他的一縷頭髮,在指尖繞了繞,嘴角帶笑,“你乖得很,由著我揉洗。”
那樣乖巧順從的陸清則,平日裡幾乎不可能出現。
所以他實在沒能忍住,把陸清則按在溫泉池壁上,又……
到最後,那張素日裡清冷的臉不知是被水汽蒸紅,還是因其他的而發紅,難耐地咬著唇瓣,沾溼的長睫低垂著,眉心蹙緊。
就那麼昏在了他懷裡。
昏迷前破碎的記憶鑽入腦海,陸清則簡直想踹寧倦一腳。
難怪他渾身上下都跟被拆了似的痠痛。
陸清則自感盯著寧倦的眼神不善,但他昨晚才被按著吃幹抹淨了,眼尾到現在還發著紅,瞪過去眼波盈盈,更似眉目傳情。
寧倦渾身一燥,有被勾引到。
他按捺不住躁動,銜著陸清則的唇,不管不顧地就親了下去,不是那種特別強勢、帶著侵略意味的親吻,而是另一種黏黏糊糊的吻,跟在細細品嚐什麼佳餚一般,蹭著陸清則不肯放。
皇帝陛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