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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朝著方府大門就開始逃竄,速度堪稱一絕。
“不好,攔住他!”
徐景昌跑了,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陳堪身後的親衛謝忠。
謝忠急忙一個箭步追了上去。
但在生命遭受威脅之時,人能爆發出來的潛力,那絕對是恐怖的。
比如現在的徐景昌,逃跑之時,腳下甚至都出現了殘影。
但他似乎忘了,不止院子裡有陳堪的親衛,院子外面的親衛人數,只會比院子裡更多。
就在他即將跑到方府大門,臉上露出劫後餘生的狂喜之時,方府門前忽然多出來兩尊宛如鐵塔一般的壯漢。
兩尊壯漢伸手交叉在大門口,甕聲甕氣道:“未得侯爺允許,任何人不得踏出方府半步。”
徐景昌腳下一個急剎車,臉上剛剛露出來的狂喜之色瞬間被絕望所取代。
他轉過身,滿臉絕望的看著陳堪。
也顧不得身上和嘴裡傳來的劇痛,扯著漏風的牙齒用近乎哀求一般的語氣說道:“陳憨,捉淫樓一旱,一後好夯幹。”
陳堪大機率能聽出他想說的是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但留一線,也要分著什麼事情。
好比有人大比拽拽衝進你家靈堂把你去世老孃的供桌掀了,被你逮到一頓胖揍之後不打算道歉還想著逃跑,甚至還在冠冕堂皇的說著什麼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這種情況下,真能做到留一線的,恐怕只有忍者神龜。
陳堪不是忍者神龜,這樣的事情,尋常人尚且忍不了,更何況陳堪這種暴脾氣。
所以他自動忽略了徐景昌的屁話,轉過頭問道:“有沒有人看清楚剛才定國公用哪隻手掀的香案?”
陳堪此言一出,一群方氏與鄭氏派來的宗老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打掉滿口牙還不夠,難不成還要卸掉一隻手?
方氏兄弟神色複雜的對視一眼,方中憲剛想開口,方中愈便一把拉住了他。
方中憲一愣,方中愈便搖頭道:“你是老大,家裡還需要你照拂,這次聽我的。”
說完,方中愈快步走到陳堪身後,低聲道:“是左手!”
陳堪點點頭,拾起剛才丟棄的鐵木一步步朝著徐景昌靠近。
而徐景昌在聽見陳堪問的問題時,便已經被驚呆了,他滿臉的難以置信,甚至連痛苦都似乎忘記了。
陳堪問這話什麼意思?
難不成還要打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