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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風的身上。
見他似乎對這種情況不適想吐,心底一驚,下意識想扶住他,卻礙於大魏皇帝在場,只能將手死死背在身後,指甲陷入手心,刺破軟肉,手心都是粘膩滾燙的溫度。
他不敢去看秦隨風的目光,生怕裡面有對他的震驚和恐懼,甚至是嫌惡。
只能表情冰冷,看向那具屍體,“回世子殿下的話,是。”
秦隨風短促,小口小口的呼吸,因為一旦他深呼吸,近距離聞到這些氣味,他怕自己真的會吐一地。
他不知道自己眼下是什麼心情,本來以為逃到南靖的螢火死了?
還死的如此慘烈?
他相信,在褚憐人這條毒蛇的手上,對螢火而言,眼下不會有比死亡更解脫的方法。
他震驚的是,死的人,他非常熟悉,曾經和他有千絲萬縷關係。
而折磨他的人,他也認識,也和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但凡死的是個素昧平生的人,他都不會情緒這麼激動。
“第一次看這種屍體,居然能忍著沒吐出來,哈哈哈......”
大魏皇帝此刻居然還能哈哈大笑,“要知道朕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可是連吐了三天,飯都沒吃幾口。不過後來習慣了,也就沒什麼感覺了,畢竟這個世上有些人確實死不足惜。”
秦隨風不行理會這種沒營養的閒話,他直奔主題道:“他既然被監察司抓到,想來陛下也早就知道他是南靖的人。”
“沒錯,此人入京的第一天,就有監察司的人將此人資訊,來歷,經歷,統統事無鉅細的呈遞上來,監察司不僅僅是監察百官,更是朕在這京城,乃至天下,都無所不入的眼睛。”
大魏皇帝幽深漆黑的鷹眸,此刻盡是掌控之意,得意道:“不僅僅是這個人,南靖安插在我大魏的探子,不說是十成,可也有九成都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這裡可是大魏,自家京都,也不能叫外人佔了去,不然朕這個皇帝就可以解甲歸田了。”
原來如此,如果大魏皇帝一早就知曉螢火的身份,那麼他早在第一世的也是這般,冷眼看著螢火接近自己,欺騙自己。
那他當時一直遲遲不出手,冷眼旁觀的原因是什麼?
秦隨風問道:“陛下既然早就知曉,這個人是南靖安插在千金樓裡的探子,反而不早早擒拿他,莫不是早就知道他們會來殺我?”
大魏皇帝一愣,似乎沒想到秦隨風居然敢質問自己,他以為自己這個有半個敵國血脈的外甥,會側面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