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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此刻內心的懷疑,他只會以為這是自己的錯覺。
“我的藥吃完了,覺得心慌,所以來找你。”時周聳肩,裝作輕鬆的模樣。
克雷爾一笑,面上的皺紋更多了:“讓司凜來不就好了嗎?算算時間,他也該拿藥了。”
“之前征戰太多,他病倒了。”時周睫毛眨了一下,輕輕揚眉, “你都能算出他來拿藥的時間了?”
克雷爾背對著他,忙於配藥:“司凜當上元帥之後就身體不好,一直在我這兒就醫。”
“克雷爾。”時周打斷他的話,“我有說過他精神力不好嗎?小傷小病那麼多?為什麼你只抓住了他精神力不好嗎?”
克雷爾不慌不忙:“因為每一次他征戰歸來都會這樣。”
“哦。”時周乖巧地點頭,轉移到別的話題上,“我也不舒服,感覺精神力根本抽乾了一樣,全身特別渴的感覺。”
克雷爾像模像樣地嘆了一口氣:“你們的狀況竟然這麼嚴重。”
時周小聲驚呼:“啊?司凜也出現過這種情況嗎?”
克雷爾下意識嘴快:“那當然沒有了。”
“那麼克雷爾。”時周又問,話語中生了森涼的冷意,“你們是誰?”
不是司凜,還會是誰?
那就是實驗室裡同一批出來的殘次品才有的情況。
克雷爾沉默了,半晌後詭異地笑開,沒有再反駁什麼:“你知道啦。”
事到如今,時周沒有了震撼,反而有揭露真相的瞭然:“你一早就知道我是六芒星計劃的試驗品了吧。”
安達曾經和他聊天的過程中無意間透露過還有年紀更大的人知道六芒星計劃的存在。
他繃起一腳踢斷克雷爾悄悄摸向口袋想要求救的手,骨頭斷裂的清脆聲響被寂靜放大得可怕。
克雷爾終於失去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修養和平靜,慌亂退後好幾步搜尋房間內可以防身的工具。
時周直面對著自己的黑漆漆的槍口,對待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人,他連提起精神應對的動力都沒有。
在克雷爾顫抖扣動扳機之前,他出現在他的面前,將他掄進牆中,附近裝滿試劑的架子倒塌,五顏六色的顏色如同破敗的花染在克雷爾的白色衣服上。
眼前一片清明,他機械性地揮拳,冷靜地發洩出身上所有的力氣,並且控制著用不讓對方死掉的力道。一拳又一拳,克雷爾的臉上出現了內臟器官破裂而產生的紅色血絲,密密麻麻彷彿面具的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