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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得不行,碰都碰不得,他要怎麼繼續?
今晚是萬萬不能放過她的,他在邊關等了一年,過的是和尚的生活,回來要是還不能碰她,那可真是比和尚還可憐。
嚴裕下定決心,翻身重新罩在她身上,只得重頭開始,慢慢再小心翼翼地伺候她。
窗外月光迷濛,三三兩兩的星星掛在天邊,偶爾傳來幾聲蟲鳴,在靜謐的夜晚更加顯得寧靜。
屋外站著兩個守門的丫鬟,正是雙魚雙眼。
兩人原本都有些瞌睡,但是聽到屋裡的聲音,反應過來是什麼後,立即羞紅了臉。
她們倆大小跟在謝蓁身邊,如今已有二十,雖然沒有嫁人,但到底知道怎麼回事。自從謝蓁嫁給嚴裕後,兩人遲遲不圓房,每次回定國公府冷氏都要把她倆叫到旁邊盤問一番,冷氏嘴上不說,但心裡還是很替他們著急的。
這下好了,夫人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總算可以放下了。雙魚和雙雁想到。
完事以後應該要用熱水,雙魚提著燈籠準備去廚房燒水,忽然聽到裡面傳來謝蓁夾雜著哭腔的聲音:“我都流血了……”
她和雙雁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尷尬。
雙魚道:“我去燒水,殿下一會應該用得著。”
雙雁頷首,“你去吧,我在這裡守著。”
很快,謝蓁不再哭泣。
雙雁在門外聽得面紅耳赤,只覺得今天晚上真是熱,往常都沒有這麼熱,莫不是快到夏天的緣故?
一刻鐘後,雙魚在廚房燒好熱水。
可是屋裡卻沒讓她們進去,更沒說要熱水。
半個時辰後,依然沒有。
一個時辰後也沒有。
雙魚和雙雁站在屋外,等得東方既白,天邊漸漸露出一抹魚肚白,屋裡才重新響起動靜。
謝蓁昨晚被累著,渾身痠疼,睡得一點都不安穩。
她本想著今天要好好休息一下,可是大清早就被嚴裕鬧醒了。她原本就淺眠,稍微有一丁點動靜都睡不著,如今嚴裕只不過起床穿衣服,她就迷迷瞪瞪地睜開了眼睛。
嚴裕穿上外袍,回身用拇指摩挲她眼角的淚痕,“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昨晚她哭得厲害,怎麼哄都哄不住,他都不知道她這麼能哭,真是一個水做的人兒。
謝蓁氣鼓鼓的,語氣帶著點起床氣,綿軟的嗓音微微有點沙啞:“還不都怪你……”
她的澡都白洗了。
嚴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