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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攤放在手上,也微微蹙了些眉,拋去個人感情色彩,公正地評判道:“是有些不足,筆觸狂放大膽了些,我的功力有限。夏家幾世皆崇尚武學,習武、練武,皆要耗去大量的時間。自小,爹爹孃親只要求我字跡整潔,作畫這般耗時之才能,根本不管。你知道的,舊時我們關係複雜,我又不能叫別人畫,只能自己動手了。”
畢竟帶在身旁好些年頭了,這絹畫,夏清舒大體上還是滿意的。只是在長公主殿下眼中,竟成了“驢像”,她也有些哭笑不得了。
聞言,季遷遙又湊在夏清舒的身旁,仔細瞧了那字,接著對比了那畫,字與畫相比,雲泥之別。
先前以為那是一隻驢,還猜著或許與蔣大夫有關,季遷遙橫看豎看皆是不喜,現在知道那是夏清舒畫的自己,倒是可愛了些。
想起了什麼,季遷遙學著那日夏清舒的口氣,明知故問了一句:“那你為何要畫我的像?”
現在輪到夏清舒矯情了,她愣愣地扭頭,盯著季遷遙看了許久,雙頰染上紅暈,她的喉嚨上下滑動了幾下,愣是沒好意思將心裡的話說出。
季遷遙瞪著美眸,同她對望,擺出一副聽不到便不罷休的架勢。
許久,一個細弱蚊吟的聲音從夏清舒的嘴邊滑出:“因為思念。”
季遷遙滿意地笑了。
夏清舒將絹畫摺好,打算裝進衣兜裡,季遷遙攤開手掌擺在桌上,道:“把絹畫給我。”
夏清舒不知她要作甚,仍是聽著她的話把絹畫放在她的手裡,接著才問:“要做什麼?”
“沒收。”季遷遙勾唇一笑。
夏清舒急了:“為什麼?”
季遷遙也不拐彎抹角,紅唇微動:“醜。”
夏清舒的嘴角垮了下來,模樣很是傷心。
季遷遙忙哄道:“我與你畫一幅新的。”
夏清舒眸子登時大亮:“當真?”
“騙你作甚。”
夏清舒喜不自勝,望向季遷遙的眸子亮晶晶的:“何時畫?”
“閒時。”
“多久能畫完?”
季遷遙賣了個關子:“不告訴你。”
這件事在夏清舒心裡種下一個激動甜蜜的種子,每每想起,便會開心好一陣兒。
凡事皆喜憂相伴,季遷遙在身旁,是夏清舒的喜,然而皇帝那廂,卻是夏清舒的憂。她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不同尋常之處。
再過月餘,大漠會起大風,風勢若能利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