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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璉推了推朱鳳英,嗔怒的說道:“淨說胡話!你肚子裡還有孩子呢。”
“都大被同眠過了,還胡話,姐姐真是臉皮薄。”朱鳳英嬉笑著戳著朱鳳英的麵皮。
趙桓不禁一陣頭疼,曹嫻是個榨汁機,朱鳳英也不惶恐多讓呀,這也是個妖精。當初一路北上,只要沒天葵,就少不了鑽被窩的事。
現在居然都發展到了這等駭然的模樣?
朱鳳英舔著嘴唇,看著官家像是一匹餓狼一樣,甚至連眼睛裡都似泛著綠光,隨即變得委屈巴巴的說道:“官家眼裡不是朝政,就是軍國大事,眼裡哪裡有我這等小女子,臣妾委屈。”
說著朱璉哀嚎一聲,趴在了趙桓的肩膀上痛哭起來,只不過哀嚎的時候,還對著朱璉擠眉弄眼。
朱璉的臉上一陣羞紅,她當然懂朱鳳英的意思,這又是一個今夜有行動的暗示。
她當初答應朱鳳英那姐妹一同服侍的想法,還不是存了些官家征戰遼東,心中殺伐之氣太重,用些淫豔的事,轉移下官家的視線,好不讓官家心裡都是那些金戈鐵馬?
戾氣太重,終究與國不利。
現在,朱鳳英居然食髓知味,還要再來一次。朱璉堅定的搖了搖頭,這等出格的事,對她來說,做一次就是了。
雖然那種心驚膽戰和突破束縛讓她莫名的情緒,但是人之所以是人,是因為能夠止的住自己的貪慾,她是大宋後宮的貴妃,再沒有皇后的時候,她即便不是皇后,就得撐起母儀天下的架子。
而且她現在有了別的顧慮。
趙桓看著朱鳳英哀嚎的模樣,似乎是痛不欲生,簡要分析之下,認為朱鳳英得了產前抑鬱症,拍著朱鳳英的肩膀,勸著:“好了好了,不哭不哭,朕閒暇的時候,多陪……”
“哼!我去找劉婉。”朱鳳英看到姐姐的拒絕,從趙桓的肩膀抬起頭來,一跺腳,去了偏室。
趙桓的手還是維持原狀,疑惑的看著朱璉,這演的是哪一齣?
“官家莫要慣著她,胡鬧慣了,官家還寵著她,早晚得出事。”朱璉無奈的說道。姐妹共同服侍一個君主,本來就有朱璉姐妹是漢時趙飛燕、趙合德傳聞,這傳位還屢見不鮮,她也不願意真的變成禍國殃民女人。
“有人在你這裡胡說了?”趙桓看著朱璉的表情就知道,這事情絕對不簡單。無緣無故說這麼一句,他當然有理由懷疑有人在挑唆後宮!
後宮不得干政,朝臣當然不允許在後宮之事上多嘴。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