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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卿很不安,覺得自己拖了後腿。
但謝楚河對她說:“不是和你說好了嗎?有什麼事情我會一力承擔,你聽話就好,怎麼,你不相信我嗎?”
蘇意卿自然是信他的,就由著他去了。
南邊的風情又與京都格外不同,那一路下去,水氣漸漸充沛起來,路邊的小鳥小蟲子也蹦達得歡快。
蘇意卿好奇得很,謝楚河有時候就抱著她一起騎馬看風景。
那匹叫做“玄電”的黑馬似乎對蘇意卿很是嫉妒,開始的時候還兇巴巴地朝她撅蹄子,被謝楚河揍了幾拳才老實了。
在無人處策馬賓士,風吹過來,帶著溼潤的感覺,天高水闊,長空無垠,雲端有飛鳥掠過,大江裡千帆往來。
謝楚河的懷抱寬闊而溫暖,外面的那片天空如此壯闊,而他的懷抱是她棲息之所,躲在裡面,她可以肆無忌憚地看這個廣闊天地。
雖在旅途,竟頗有歲月安寧的感覺。
走到後面,入了冬,天氣就冷了起來,風裹著溼氣,彷彿要透到人的骨子裡面去。
蘇意卿又縮回了馬車裡面,用上了手爐子。
謝楚河還特地在餘杭鎮停留了一天,叫人購了一些上等的沉香。
蘇意卿把沉香粉末添到小爐子裡面去,盈袖懷香,車廂裡就飄著隱約的沉香氣息,高雅幽遠,讓蘇意卿感覺稍微舒服了一點兒。
十一月二十,到達滇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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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分派給昭武副尉的住處是一處兩進的院子,地方算是寬敞了,但看過去十分敝舊,牆上的青粉都已經剝落了,露出了斑駁的磚石。
或許的南邊的天氣太過潮溼了,牆角處還爬滿了青苔。
謝楚河看了看院子,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周身的氣勢冷了下來,讓他周圍的屬下有些不安。
蘇意卿腿上的傷已經好了,被解禁了,她在路上走了這麼長時間,好不容易到了地頭,如釋重負,就吩咐白茶抱著她那張最寶貝的“九霄環佩”要進去安頓。
謝楚河卻伸手攔住了蘇意卿:“這地方不好,我們暫且先別進去。”
蘇意卿眨了眨眼睛:“不就是這處院子嗎?不住這裡,我們還能住哪裡呢?”
“這住所太簡陋了,我怕你住了不舒服,我們起碼要在這裡住上一兩年,這怎麼成。我們先到外頭暫住一段時日,我回頭叫人好好拾掇一下你再搬進來。”
蘇意卿笑道:“很不必這麼麻煩,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