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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生氣呢,知道嗎?”
白茶吃吃地笑了半天,還是依言出去和謝楚河說了。
過了片刻,白茶回來,嘆了一口氣:“哎呀,大人看過去好可憐的樣子,坐在輪椅上,等了那麼老半天,夫人又不理他,我覺得旁邊的軍士看了都要笑話他了。”
這些日子,謝楚河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事情,只道再回原先那處宅子裡不安全,讓蘇意卿一直留在營地裡。
他專門闢了一大片地方出來,四周圍上了厚厚的幕布,派了重兵把守著。
蘇意卿住的那頂帳篷也是分外奢侈,整個都是由小羊皮縫製起來的,地面上先是鋪了一層雪松木的板子,又鋪了一層百越族織錦的地毯,各色傢什都從宅子裡搬過來了,一應俱全。
僕婦們也跟著過來伺候蘇意卿,得了謝楚河的交代,比先前更加殷勤備至了,變著花樣地哄她開心,比如這玫瑰花瓣浴,蘇意卿如今每天都要泡上兩次,小日子過得可愜意了,可惜肩膀上受傷,謝楚河一步都不許她出去走動。
不過呢,因著那天謝楚河打了她屁'股,她羞憤難當,眼下還在賭氣著。
她聽著白茶那樣說,扭扭捏捏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問道:“他還坐著輪椅嗎?這麼嚴重,大夫怎麼說的。”
白茶不用添油加醋,原原本本地說給蘇意卿聽:“大夫說,大人的腿骨本來就裂了,前幾天還不顧傷勢,和人大打出手,總之現在情況非常不妙,若不想以後落下殘疾,接下去好幾個月都要老老實實地坐在輪椅上,半步不能走。”
她想了一下,又補充道:“還有手上也是。”
蘇意卿低了頭,也不說話,悶悶不樂的樣子。
白茶見狀,怕她著涼,趕緊伺候著她起身出來了。
僕婦們把浴桶和花瓣等物撤下去了。
蘇意卿坐在鏡臺前,兩個小丫鬟幫她拭擦著頭髮。
在玫瑰露水中浸泡了許久,她的呼吸之間亦帶著香氣。但是,那又如何呢,謝楚河又聞不到。
她這麼想著,愈發地沮喪,把臉趴在案上,撅著嘴,一動不動。
白茶察言觀色,試探地道:“我去叫大人進來?”
“不要。”蘇意卿死撐著嘴硬,“說了不理他,就是不理他。”
白茶在哀嘆了一聲,大人,她已經盡力了,愛莫能助。
蘇意卿一個人用過了午膳,覺得沒精打采的,就上床去小憩了一會兒。
正躺在床上似睡非睡的,她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