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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的水聲。
走到門邊，顧辭道：“架子上的毛巾是新的，你隨便用。有事叫我。”
“知道了。”顏霖應了一聲，聽著還挺有精神。
顧辭笑了笑，就去忙自己的了。
*
直到第二天顏霖準備上游戲打排位，習慣性地在開電腦時用手機刷一波論壇，才知道顧辭邀請他到房間洗澡的事被直播出去了。
顏霖：“……”
這並不是什麼大事，S市雖然沒有澡堂文化，但陳趣作為東北人，那也沒少帶隊友去這邊零星的火龍浴感受文化。顏霖還沒去過，但聽鹿閱說過很多次。所以他去顧辭房間洗澡，完全沒有問題。
奈何CP粉的想象力和摳糖能力讓他直呼內行，按他們這個邏輯，四捨五入就等於他和顧辭睡過了。
可若為這點事辯駁、懟人、不高興，好像又都沒必要，大驚小怪的太下頭了。
他想著今天直播，彈幕又要不平靜了，顧辭就走了進來。
“要出門嗎？”看顧辭這打扮，就是要出門的樣子。
“嗯。有一個活動要參加。”顧辭笑道，“有什麼想吃的嗎？回來給你帶。”
顏霖現在吃得飽飽的，一時沒有想法，搖頭說：“不用了，有想吃的我可以點外賣。”
顧辭笑著點點頭：“那我走了，傍晚能回來。”
“哦，好。”其實顧辭沒必要跟他說什麼時候回來，不過既然顧辭說了，他還是會應一句。
等隊裡其他三個人陸續來到訓練室，顏霖都贏了四場了。
“怎麼就你一個人，隊長呢？”陳趣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顏霖的表情一邊問。想到昨天被直播出去的內容，他別提多心虛了，但這真的不能怪他啊！
“出門去了。”顏霖隨意地回道。
見顏霖心情還可以，陳趣略微放心了些。
誰都沒覺得顏霖知道顧辭的動向有什麼問題。
鹿閱見顏霖中場休息了，趕忙佔位置：“排位帶我一個！”
“要學會獨立行走。”顏霖並不想帶他。並不是鹿閱菜，而是總和鹿閱一起打，鹿閱不煩他都煩了。
“你也知道中路競爭很激烈的嘛，帶我上分，求求了！”鹿閱才不管那麼多，現在大家都在拼命打排位，除了團隊訓練，其他時間都被排位佔滿了。作為職業選手，小號怎麼擺爛都可以，但大號肯定是要打上排名的，不然就太丟人了。
“讓姜午陽或者陳哥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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