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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談,目光時不時看向門外,似乎已萌生退意。
景瀾見此情形心中冷笑連連,她雖不知玉映是如何計劃的,但也能看出來他本意並非如此。應當是見到她隨洛元秋而來後,這才臨時改變了主意。
這時先前問話那老者撫須開口道:“諸位能夠到此處來,想必是思量再三之後的結果。正所謂多一人知曉便多一分風險,此時若反悔退出,無論以後是成是敗,恐怕都再難有出頭之日。若成則因小失大,若敗也難說不會有人洩密,再受牽累……”
他目中似有深意,彷彿意有所指:“既然如此,何不奮力一搏呢?”
洛元秋向他看去,覺得他面上神情似曾相識,這種高深莫測中又帶著一種智珠在握的沉穩,好像洞悉一切,令人不得不信服。洛元秋心底微感怪異,長久以來埋藏在回憶中的破碎畫面再度從眼前閃過,她忍著不適聽他說完話,手指抵在杯壁上輕輕叩著。
忽地手背覆上一片溫暖,被人握住藏進了衣袖裡,安撫般地摩挲著指尖。洛元秋轉頭看去,景瀾正看著她,見狀輕輕眨了眨眼,好像已經這般注視了她許久。
洛元秋心頭一震,一時間雜念盡去,忍不住握緊景瀾的手。
他右側又一短鬚老者道:“依老夫所見,無論今日之事成與不成,終歸都是自己人,大夥自是要守口如瓶。玉映,你先前的話也在情在理,為人子女總歸是要盡孝,有你父親之事在前,想必我們也難留住你。”
“如果放在往常,這若是商會議事,那你如何抉擇是你的事,要不要加入也是你自己做主,我們自然不會勉強。只是此事關係重大,涉及甚廣,多少人將身家性命壓在裡頭。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們也不能放任你就這麼離去,畢竟人心難測,誰能保證你不會洩露出去?”
他聲音不大,但屋中人都聽的清楚,又一位臉上有疤的中年男人霍然起身道:“叔公說的不錯!玉映,縱然你不願與我們一起,我們也不能放你走!”
玉映冷笑道:“我看你們早有此意,今日說什麼邀我商事,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只是要委屈你一番了,玉映。”一人慢悠悠道,“咱們都是一家人,就算你不能管事了,玉家的這些商行鋪子,我們也會出手替你打理了,總不會虧待你的。”
洛元秋詫異地向說話那人看去,那人生得肥頭大耳,富態非常,臉上貪婪之色卻掩也掩不住,她不由道:“都說相由心生,從前我還不大信,不過見了閣下之後,卻不得不信了。”
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