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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可還有本太子?”
這種眼神雖然在這段時間裡已經收到過好多次,但韓青歌覺得這次居然格外的陌生。
先不說她沒做過這種事情,就算是做了,堂堂太子妃還不能教訓一個犯錯的寶林了嗎?
小白在一旁聽著都替韓青歌覺得委屈,這件事情明明韓青歌做的就沒錯。
可不等她站出來的時候,已經有人開始為韓青歌辯解了。
程鄰巧已經跪在了南宮辰的面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托盤而出。
而趙錦瑟聽過這些後眼神只是有些心虛,但那趾高氣昂的架勢卻仍舊沒有減退半分。
“你的一面之詞就能決定所有嗎?還說只打了徐嬤嬤,那我臉上的傷怎麼解釋?殿下,素姐姐,你們一定要為我討回個公道。”
南宮辰瞥了她一眼,頓時讓她鴉雀無聲。
只聽那沉穩的聲音響起:“巧兒是從辰王府跟到東宮的丫鬟,雖然和太子妃交情好認作了妹妹,但也還是個丫鬟,為了一個丫鬟如此大動干戈,今日之事是太子妃做的有些過了。道歉吧!此事就這麼收尾,可有異議?”
小白見南宮辰的態度如此堅決,很是失望,她一把拉起了程鄰巧,兩個人站在韓青歌的身前,似乎想要保護她一樣。
“太子殿下為何不調查清楚再來問責,寶林娘娘臉上的傷究竟是太子妃打的,還是自殘!”
“不來還不知道,這歡慶殿居然被太子妃管成這個樣子?奴婢沒有奴婢的樣子,主人更沒有主人的樣子,我看後院的藤松閣不錯,你們三個要不要搬過去?”
韓青歌以為是幻聽,直至看到了南宮辰那不屑的眼神,才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心寒。
她將擋在身前的小白和程鄰巧拉到了身後,一人獨擋,笑容中滲著臘月冰霜:“除了餘鞅殿的人,還有別人看到我親手打她了嗎?”
韓青歌的話大家都明白,言下之意這很有可能是趙錦瑟自導自演的一場戲,餘鞅殿的證人都是趙錦瑟的人。
然而有的時候老天爺就是不公平,韓青歌也發現了,自己最近好像做什麼都不太順,尤其是在這東宮裡。
一直在沉默的謹萍邁著小步來到南宮辰身前跪下:“太子殿下,當時奴婢也在場。”
南宮辰垂眸瞥了一眼謹萍,眼睛眯起來,但卻沒有太多的情緒,只是淡淡的問道:“那你來說說是什麼情況!”
小白的心也跟著顫了顫,她知道謹萍是什麼人,所以信不過,但總覺得她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