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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已被打下通道,南詔王將兵力源源不斷地送入山中。
高廷宗知道,到時候無論他是否同意,也根本擋不住南詔北上的步伐。
“可高長風又怎會坐以待斃?”高廷宗內心惶惶,始終無法平靜下來。
“其實送入京的那個不僅十分得寵,離間了皇上與眾臣,現下還已成功地挑撥了皇上與太子,只不過閣羅泰為人太過謹慎,唯恐皇上察覺後有所防備。”鄭淳奉上了一杯熱茶,讓高廷宗穩穩心神,“盧大人不是還從相爺那裡得到了一個重要的資訊。”
“你是說天煞孤星之事?”
“對,這不正是天時地利與人和,這天下本就該是殿下您的。”
母親雖說想愛護自己卻無能為力,舅舅冒著天大的險為自己籌謀,也是無法得見一面。
“幸好有鄭叔你在我身邊。”要在所有人面前做出成熟沉穩模樣的高廷宗,唯有這時才會展露出孩子該有的神情。
他的全然信任也讓鄭淳露出了慈愛的目光,雖說是逾矩,他還是輕輕地撫摸了高廷宗的頭,
“老奴只願見著殿下君臨天下,別無他求。”
高廷宗的閃爍其詞陳正聿不是沒有察覺到,可他現在孤身一人在襄王府,想與外界聯絡就必須要經過襄王與鄭淳。
當他的第三封信依然是杳無音信時,陳正聿知道事情恐怕已經不妙,莫不是襄王與盧元柏密謀著什麼不讓他與相爺知道?
陳正聿心中愈發地著急,他去找高廷宗說是想回京,卻被客客氣氣地攔了下來。
後又想偷偷離開,可沒想到連院門還沒靠近,就被僕人攔了下來。
陳正聿這才確定自己是當真被軟禁了起來,而此時莫說盧元柏與黃錚易,就連近在咫尺的楊子瑜,也是絲毫不覺。
莫大的恐懼向他襲來,
有以安在,楊子瑜來的次數也多了,幽肆這位另旁人聞風喪膽的冷麵肆主,在楊子瑜眼裡就還是當初留在南詔治傷疤的小孩兒罷了,時不時地就將其逗的幾欲拔劍。
“真是饞死我了。”這日太陽剛西下,楊子瑜又拎著兩壇酒來,招呼著他們幾個,“這一口氣練了半個月的兵,我是滴酒未沾,今日可要喝個痛快。”
以安面無表情地看了眼他,轉身就走,楊子瑜慌忙將酒放下,一把拽著了以安的手臂。
“你喝你的,拉著我做什麼?”以安蹙著眉將楊子瑜的手拍掉,可馬上又被他拉住。
“我不是怕我酒後亂……咳,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