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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教我百思不得其解。”
葉時雨目露迷茫地看向南詔王,沒有錯過他眼中閃過的一絲警覺。
“他為我擋那一劍我也甚是詫異,我們之間遠沒有如此深厚的交情,後來我才想明白,原是有人在追殺他,他看到了救兵已到,拼得這一下讓我帶他一起走。”
“他到底說了什麼!”
絮絮叨叨了半天,南詔王顯然已經不耐煩,葉時雨見胃口已吊得差不多,這才又道,
“當時我不過以為是他是個市井草民,閒來做夢而已。”
葉時雨湊近了些,低聲道,
“他說,有朝一日要去歷都皇宮裡坐上那龍椅,也嚐嚐萬人朝拜的滋味。”
這話若是聽在信任之人耳中大抵是會嗤笑實在太假,可若讓疑心深種的人聽了,即使一時不信,也會成為心中過不去的坎兒。
南詔王上次雖於閣羅泰將話說開,可如此深的積怨又豈是能輕易化解的,二人的關係如履薄冰,經不起任何挑撥。
“可我也實在想不通,閣羅泰為何將一屋子的人都迷暈了,卻並未將我帶走。”葉時雨按著額角猜測道,
“我怎麼覺著他好似向您示威似的,以示您的地盤他也如入無人之境?”
這一夜在沉睡中安靜渡過,清川應當已經順利離開,只要他能將訊息帶出去葉時雨便覺得身上那無形的束縛已經煙消雲散。
再無顧忌。
南詔王自然不會回應他的這些話,可那遊移不定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說多便錯多,葉時雨不再多言,只是說害怕閣羅泰下毒,讓南詔王找大夫為他瞧瞧。
南詔王知道這不過是普通迷藥,再加上心中紛亂,便不理會他的請求拂袖而去。
見他離去,葉時雨微微直起了些身子,將一直攥進手中的那一截衣袖漸漸鬆開,昨夜太暗,他沒發現清川的血跡沾上了他的袖口。
葉時雨扶著額頭,虛浮著步子走到茶臺旁端起杯子,忽然一聲清脆的碎裂聲伴著驚呼,屋內所有人霎時間都將目光鎖定在了他鮮血直流的手上,血迅速染紅了衣料,將那一片暗紅牢牢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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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歡殿內,柳聽禾心神不定地坐在主殿內,開啟了一個紫檀木箱,這裡面是皇上賞賜於他的各色寶物。
柳聽禾看著,忽覺得這些東西雖迷人眼卻又虛幻的讓人內心惶惶,他日日在這裡表面上好吃好喝地被人伺候著,可就連在院子裡隨便走走都會有人監視,他不明白自己一腔真心皇